蔡文成约莫四十岁,有些虚胖。穿着时下听流行的蓝色夹克衫,三七分梳的整齐。
在杨宏山的介绍下,他主动伸出了手与李宪相握,同时挑起了大拇指,笑眯眯道:“李老弟,年轻有为啊。你的事儿老杨跟我说过,哥哥佩服的很呐。”
虽然感觉这人有点儿油腻腻的,可是人家给脸了,李宪还是礼貌一笑,“哪里的话,我也就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杨哥太抬举了。”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人堂堂一个厂长姿态做的这么低,怕是有什么目的。所以言语之间,就带了几分防备。
蔡文成却丝毫没注意到他微微的疏远,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出扔:“哎?老弟别这么谦虚嘛。你给老杨出了一个点子,清了他一仓库的库存瓷砖,这本事可不是虚的。听说你今年才二十一,老哥我二十一的时候还傻乎乎的啥也不想呢。”
正说着,酒菜上来了。
饭桌之上,蔡文成连连敬酒,不大会儿的功夫,李宪就觉得自己有点飘了。
酒过三巡。
见到李宪的脸红了,蔡文成给他加了一筷子菜,又端起了酒杯。
“老弟,实不相瞒,今天哥哥有点事儿,想和你打个商量。”
李宪心中一凛,心想虽然自己是个直直挺挺,长长粗粗的老爷们,可是第六感还是太他妈强了。
果然无事不献殷勤!
这么一下子,他的酒劲倒是消退了不少。
蔡文成看了看一旁的杨宏山,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原来,水泥厂之前因为管控不到位,生产出了一大批标号不够的425水泥。这原本是要计划发往省里做建筑用的,可是水泥不合格,他自然不敢往出送,于是只能另行生产了一批顶了缸。
这么一来,上百吨的水泥的就压在了厂里。得知李宪目前在做装修,水泥和瓷砖的用量都不小,蔡文成想和李宪商量一下,能不能帮着消化一部分。
怕李宪不答应,蔡文成拍着胸脯承诺价格绝对实惠,同时,还低声承诺李宪,好处也少不了。
条件很优厚,李宪也确实缺钱。要是按照蔡文成给的价格,那么外墙装修一份活儿,李宪至少还能降低一百块的成本。
可这个事儿,他还真不敢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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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正是如此。
在李宪安排完发货之后,杨宏山将其拉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二话没说,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大信封。
“老弟,这回多亏了你。现在库里瓷砖已经差不多了,咱们说到哪儿做到哪儿,这钱你收着!”
看那用牛皮纸条扎把成整整齐齐一沓的百元大钞,李宪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鉴于是自己的劳动所得,他仗义的揣进了兜里,道:“那就谢谢杨厂长了。”
杨宏山咧嘴一乐,“谢个啥。那啥,你就别走了,中午一起吃个饭。正好有个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李宪本打算下午去工商局去看看执照下来没有的,本不打算去。
可不顾他的推辞,杨宏山打了个电话,貌似又请了谁之后,强拉硬拽的将李宪拉出了厂子。
十字街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饭店里,杨宏山给李宪请了坐,介绍了几乎同时赶到的一个中年男子。
“李老弟,这是咱们局水泥厂的厂长蔡文cd是好哥们儿。”
蔡文成约莫四十岁,有些虚胖。穿着时下听流行的蓝色夹克衫,三七分梳的整齐。
在杨宏山的介绍下,他主动伸出了手与李宪相握,同时挑起了大拇指,笑眯眯道:“李老弟,年轻有为啊。你的事儿老杨跟我说过,哥哥佩服的很呐。”
虽然感觉这人有点儿油腻腻的,可是人家给脸了,李宪还是礼貌一笑,“哪里的话,我也就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杨哥太抬举了。”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人堂堂一个厂长姿态做的这么低,怕是有什么目的。所以言语之间,就带了几分防备。
蔡文成却丝毫没注意到他微微的疏远,好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出扔:“哎?老弟别这么谦虚嘛。你给老杨出了一个点子,清了他一仓库的库存瓷砖,这本事可不是虚的。听说你今年才二十一,老哥我二十一的时候还傻乎乎的啥也不想呢。”
正说着,酒菜上来了。
饭桌之上,蔡文成连连敬酒,不大会儿的功夫,李宪就觉得自己有点飘了。
酒过三巡。
见到李宪的脸红了,蔡文成给他加了一筷子菜,又端起了酒杯。
“老弟,实不相瞒,今天哥哥有点事儿,想和你打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