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宪摆了摆手,掏出自己兜里的钥匙,进了那两间仓房,直看到了那些白花花的铝锭安然陈放在那里无恙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将仓门锁好,他才逛当到了老头身边,强国大茶缸子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哼哼,已经有人对铝锭起了心思,你说我能不小心?”
刚才在电话里李宪并未和郑唯实细说,此时老头听到还有这回事,停下了摇着蒲扇的手,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这么说,你那批铝锭,真的能涨价?”
李宪呵呵一笑,“不是真的能涨价,而是已经涨价了!就在中午的时候,老孙的儿子给我打电话,要七万块钱把这二十多吨都吃掉。”
“哦?”郑唯实转了转眼珠,“老孙的儿子……我记得是在冰城工业局上班。他看中了你的铝锭,那就是说……”
“没错。”李宪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上。
“天,要变了!”,!
来看,很可能是第二种。
现在虽然十四大还没有召开,但是南方一些对政策敏感或者是游走在权力中心的人已经知道了许多内部消息,开始着手准备。以便在春风来时,在经济体制改革的大潮中分取一杯羹。
这个孙大志在李宪看来虽然不太符合第二种的情况,但是这些官宦子弟的路子说不准通往哪里。
这更加坚定了他这批铝锭会成为自己原始积累的想法。
“对不起啊孙哥,铝锭我现在不能卖。”他果断的回绝了过去。
对方不太死心,可能是知道了铝锭六万块钱的收购价,直接给了一个自认为李宪无法拒绝的价格:“等等老弟,我那哥们是真的着急,这样,这二十多吨铝锭现在的市场价也就是三千左右,我给你七万。这几天的功夫,一倒手你赚了一万,怎么样?”
听到这话,李宪哼哼一笑。
七万?
你特么给十七万老子还能考虑考虑!
他胡乱的应付了几句,不顾那面的纠缠挂断了电话。
看着李宪放下电话便沉思不语,李洁和李匹姐弟二人好了奇。
“二哥,什么人找你啊?什么东西七万?”
李宪摆了摆手,没有细说。
不过有了这么一个电话,他的心可是悬了起来。自己现在没在林业局,自己的那些宝贝铝锭可别出了什么问题。
再三考虑,他决定先一步回去。
当即,他便将电话打给了郑唯实,叮嘱老头千万千万看好自己的铝锭,自己马上就往回走。
老爷子吐槽自己成了李宪家看大门的,但是对于叮嘱还是上了心,让李宪把心放在肚子里。
放下电话,李宪才踏实了一些,将李匹送回到了家里。也不顾现在已经是下午,骑上摩托车便杀到了林业局。
干休所大院,见到李宪风尘仆仆的回来,正拿着大蒲扇端着茶缸子纳凉的郑唯实哭笑不得。
“你那点儿铝锭就那么宝贝?看把你吓的。”
李宪摆了摆手,掏出自己兜里的钥匙,进了那两间仓房,直看到了那些白花花的铝锭安然陈放在那里无恙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将仓门锁好,他才逛当到了老头身边,强国大茶缸子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哼哼,已经有人对铝锭起了心思,你说我能不小心?”
刚才在电话里李宪并未和郑唯实细说,此时老头听到还有这回事,停下了摇着蒲扇的手,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这么说,你那批铝锭,真的能涨价?”
李宪呵呵一笑,“不是真的能涨价,而是已经涨价了!就在中午的时候,老孙的儿子给我打电话,要七万块钱把这二十多吨都吃掉。”
“哦?”郑唯实转了转眼珠,“老孙的儿子……我记得是在冰城工业局上班。他看中了你的铝锭,那就是说……”
“没错。”李宪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上。
“天,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