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顿毒打后,似乎江家所有的厄运都被打散了。
江安河的工伤赔偿款也打下来了,将之前欠的那些债都还上了。
江安的双腿渐渐的也不用轮椅辅助了。
江舟那小子,似乎也开了窍,成绩突飞猛进。
“我们这次还真得感谢洛姥爷。”
林筠在厨房洗菜,一旁的江安河在帮忙淘米。
“是啊,洛姥爷给他儿子顾总打了招呼,不然这赔偿款可能就没了。”
喻书眠站在门外听着,原来顾言之有一个金主爸爸。
在喻书眠高中的记忆里,顾言之很少提起他爸妈。
偶尔,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提那么一次。
“这学费是不是该交了?”
顾言之看着弹琴的喻书眠,颇有成就感。
她确实有学琴的天赋,半学期就能弹古典钢琴家巴赫的曲子了。
上到练习曲,下至奏鸣曲。
皆能运筹帷幄。
“顾老师,大恩不以回报的。”
顾言之看着她油嘴滑舌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
“大恩,不是应该……”
顾言之低下头映入喻书眠的眼中。
指尖的音符停止了流动,剩下微风中两双澈净明通的眸子。
“应该什么?”
喻书眠追问。
【大恩应以身相许。】
顾言之心中戏谑的笑了一下,便作罢。
“伺候好就成。”
顾言之起身与她拉开一小段距离。
“真当自己是顾少爷啊!”
顾言之在前面走,喻书眠在后面追。
二零一一年的冬天,雪下得很大,落在小胡同院子里的梧桐树上。
堆积的雪似棉花挂在枝头。
墙头斜下的一株粉白山茶花在寒风中摇曳。
“顾言之,新年快乐!”
喻书眠跑到小胡同的公用电话给顾言之拨响了新年的第一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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