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是元老夫人的寿辰,如果那样做,岂不是给镇国侯府出丑,所以小儿才躲过一劫。
但是在长公主府的春日宴,小儿是真真切切被苏璃璃给打了,而且是用针扎的。
直到现在,小儿的身上还是隐隐作痛的。
大夫说,那针扎上了骨头,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完全好了。
只要小儿平日里小心,不做剧烈地运动方可无事。
陛下,那镇国侯府是想要我齐府断子绝孙啊!大夫说,大夫说,那针差点……差点就要了小儿的命根子!
呜呜呜……求陛下为小儿做主啊!”
金耀自从进来,就听到这些人汪汪汪地一阵乱吠,本来精神就不济,现在被这么一吵,更加的糊涂。
跟在他身边的公公当即上前替他斟了杯茶,并且小声道:“陛下,要不就算了吧!您脸色不好。”
金耀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柳国公,知道这件事情不解决是不可能了。
摆了摆手道:“齐侍郎确定自己刚刚没有说谎?如若朕将镇国侯府的人传来,最后证明你是胡乱攀咬,你当如何?”
“臣愿辞官,以示歉意。”齐侍郎倒是很坚持。
这让齐夫人愣了一下,但是现在都到了这种地步,即使是不愿,也没有办法了。
最后也只能叩头。
片刻后,公公上前禀道:“陛下,镇国侯和苏公子、苏小姐在外面等候传召。”
“传。”
很快,一身正装的镇国侯苏奇和一身狐裙打扮的苏璃璃便走进了正殿。
苏璃枫跟在身后。
行完礼后,金耀看着苏奇道:“镇国侯,齐侍郎说苏小姐和苏公子对齐公子出手了,并且导致齐公子现在起不了床,不知可有此事?”
苏奇进来时,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齐侍郎夫妇,便也明白了今日来此的原因,当即道:
“回陛下,齐公子对不起小女,难道教训一下都是小女的错吗?”
金耀讶异,怎么又牵扯出别的事情了?
再看一看镇国侯三人,确实,没有见到镇国侯的另外一个女儿。
“镇国侯的意思,难道是齐公子对您的大女儿有什么不敬之处?”
苏奇当即道:
“陛下,齐肖运根本就没有碰过臣的女儿,臣的女儿自从嫁到齐府,便日日受着齐夫人的磋磨,甚至没有一个下人伺候,每日在齐府被他们当成奴隶使唤,直到臣女回府后,将养了将近一个月,才终于缓过来。
齐侍郎府竟然让一个毫无功名的子弟欺辱我镇国侯府的嫡长女,陛下,这笔账,难道臣不应为小女讨回?”
听到他这样说,齐侍郎和齐夫人当即辩解起来:
“镇国侯你胡说,你竟然敢当着陛下的面这样胡言乱语,你难道不知欺君之罪?
陛下,自从苏璃梦嫁入我齐侍郎府,我们便每天都如同是对待祖宗一样对待她,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紧着她。
她每天在府里什么都不做,享受的是大少奶奶的福,小儿也是对她呵护备至,陛下,求您千万不要相信镇国侯的胡言乱语。
一定是他怕他的女儿和小儿有了婚约后再嫁艰难,所以故意往老臣的儿子身上泼脏水,求陛下为老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