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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在意!”
安夏儿咬着牙低吼。
“哦?”
陆白的笑形不露色。
“这种事能回去再说么?”安夏儿忍着滚烫的脸颊,感觉全身都要炸毛了,“在外面说多尴尬,再说了,我要全心全意迎合你,满足你……我不要命了?几天前就是因为你的不节制,我才会下不了床!”
“……”
“这一点绝不行!”安夏儿控诉着他的罪行,“陆白,你还说你会疼我,你哪里疼我了?”
“那是个意外。”陆大总裁毫不知耻地道,“我憋了一个月,你总要让我吃顿饱的吧,放心,以后我会注意——”
又向前一步。
“你,你站那里。”安夏儿指着他脚下,“你发誓。”
“发什么誓?”
“说你以后会克制一点。”安夏儿怕了,“不会再让我下不了床。”
“好,我发誓以后会克制一点。”他道。
“后一句!”
“那我不能说。”
“什么?”安夏儿瞪大眼睛。
“这万一你故意不下床,冤枉我,我岂不是蒙上不白之冤了。”陆白连一点作假的机会都不会给她,“放心,以后我克制一点就行。”
安夏儿呆呆地看着他,面对这样精明的男人,她还能再说什么。
风舒适地吹着。
甲板上的灯,晕开夜的光华,染上一份浪漫色彩。
他的眸子在甲板复古的灯光下,像琥珀一般深邃雅贵、幽美。
陆白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腰,“好吧?”
“……”她点点头,“我才不会故意不下床,冤枉你,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赖床上不起来。”
陆白只是笑笑,没有戳破她。
有那么一阵子,她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的事……忘了?
不过当时,她可能是怀孕的原因。
“对了。”安夏儿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马上掰开他的手,“还有一件事我都没问你呢,在赌厅的时候,你为什么拿我们的婚姻下注?你是不是不爱我?还是不够爱我?”
“你这是,算后帐?”陆白眯了眯褐眸。
“不算,反正你要回答我这个问题!”
“当时赌局的规则是由对方下注你也听到了,再说了,你当时不是很大度地认同了么?”
“那是当时。”安夏儿这会觉得,不能轻易算了,“我不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跟你吵吧,但你怎能拿我们的婚姻下注呢,如果输了,我们就离婚?”
“……”
陆白看着安夏儿瞪圆的眼睛。
他的小女孩果然变成女人了。
只有女人才会这么善变。
“你是说真的么?”这才是安夏儿在意的,她看着陆白,“如果你输了,你是不是就打算着和我离婚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