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命的跑,就是算计着逃,就连对他有杀人分尸灌毒药的心思也不屑隐藏。
云暖一怔,前世?
她目光投向暗影处,前世做了什么,还好意思问?
为了心爱的女人娶她冷落她,时时刻刻提示她是个赝品,永远代替不了他心尖上的人。
最后为了留住心爱的人,不惜亲手将她送上和亲的轿撵,明知那是条死路,却毫无悔意,最后置她惨死乱箭之下
见她不说话,少有的安静,秦湛又问道:“还是心有所属,才不愿意留在本王身边?”
云暖闭眼,手指抠着床边的雕花,“王爷为何娶我心知肚明,我们都非彼此意中人,貌合神离在一起已经不幸,然而王爷对我的敌意比我对你要严重的多。”
何必留在不爱自己的人身边,自我摧残?
她呼的抬头,咫尺之间便是秦湛微红的面颊。
对发型一丝不苟的他,居然散落一小簇青丝压在眼角的睫毛上,为俊美的脸蒙上一层邪魅。
微眯的眼眸再也不是深不见底的潭水,而是一弯清澈的泉流。
这个样子云暖实在难以招架。
她红着脸牵了牵薄纱衣襟,往后退挪了挪道,“王爷回吧,我要睡觉。”
秦湛面向云暖抬起双臂,“过来,宽衣”
云暖转了转眼珠子,上下打量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道,“有没有好处?”
秦湛原本微红的脸,在烛火的红晕中更添了几分。
这女人简直欲望通过色眯眯的眼睛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来。
带兵征战,杀伐果断,却在这个女人面前怯弱了,甚至连与她正视的勇气都莫名丢了七分,只剩下三分还需要故作冷漠来掩饰心虚。
他移开目光,极力平淡语气,“想要好处,也得先替本王宽衣。”
鱼水之欢床底之好,总不能隔着衣服?这女人果然馋他已久。
“先给好处,再干活!”云暖依旧色眯眯地看着他,很不雅观地抬起一条腿搭在床里横杆上。
干活?
秦湛闭了闭眼,往日冷厉的表情荡然无存,只留了一脸无奈,“穿着衣服怎么给你好处,又怎么干活?”
难道隔着衣服能增添乐趣?
他想了想,估计是云暖出嫁前,嬷嬷教给她新婚之夜讨好夫君的法子。
打了这么多年的战,嚣张跋扈,所向披靡,却未曾经真正经历男女之战,等会给好处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手忙脚乱?
他还在想的入神,云暖已经下床来到他跟前,用手在他眼前摆了摆。
秦湛回过神,借着酒劲一把抱着女人。
动作来的突然,云暖脸色大变,玉体僵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这个男人要发酒疯吗?
秦湛眼里燃烧的一团火焰,伴随着淡淡的酒香向周围蔓延。
云暖被他胸口剧烈的起伏弄的不知所措,她再次肯定自己嫁了个假的秦湛。这个男人正确的出场方式应该是看见她,要不收紧拳头,要不就是瞪眼,反正怎么凶狠怎么来,白瞎了那张脸。
“我不要好处费了,你放开我。”
秦湛浑身如烈火烹油一般,她说不要就不要?来不及了。
“不要也得要。”说完双臂一紧,压下炙热的唇。
一顿索取后,扛起云暖倒在床上,温柔地说道:“本王今夜容你贪心,可以尽情索要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