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秦湛,你是不是中邪了?”
秦湛不以为然,眼睛上下打量她,可不就是中邪了?!
云暖跟着他的目光,片刻后慌乱地拉来被单遮住风光泄露的地方。
这男人真是绝了,前世一本正经,连看都不想看她,现在一双眼睛就在她身上打转,妥妥的色迷心窍。
“这种天抱在一起捂稻种吗?”她不禁埋怨。
秦湛腰板一硬,坐起来靠在床头,又牵了牵被单遮住腰部,目光懒散,“不是捂稻种,是捂我们的孩儿。”
中衣敞开,云暖看见他胸口包扎的纱布似乎透着微红,心下惊颤。
“你伤口渗血了。”
云暖拿来薄纱外罩披在身上,急忙下床找药和纱布。
因为着急,走路快,薄纱外罩跟着她的动作飘动,时而将曼妙的身姿裹住,风情若隐若现。时而飘向一边,露出白皙的双腿,诱惑遮挡不住。
秦湛侧身躺着,单手撑着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前世那夜他终于忍不住,偷偷去了她的房间霸道地占有了她,尝了一次禁果,却完全是苦涩的……
他咽着口水,浑身力气又聚集起来。
看着她赤脚站在地上,一会蹲下,一会站起来,秦湛忍不住翻身下床,上来抱住她,随后双手一提,让她稳稳地坐在桌案上。
“大夫说你体质偏寒,不能赤脚在地上走路。”
云暖一愣,好奇地问,“大夫什么时候说的?”
她努力回忆,跟了秦湛后好像并没有看过大夫。
还想问清楚,可秦湛已经动作起来,根本不给她机会开口……
事后,秦湛将云暖抱上床,自己很快找来药和纱布胡乱包扎好,躺在她身边。
云暖已经没有力气,她搞不懂男人的精力怎么那么好,简直可怕。
秦湛握住她的手,生怕她飞了。
云暖声音虚弱还不忘打趣,“像你这样的,一晚上得弄三个女人陪你才行。”
“你是在夸为夫精力不错?”
说到精力,云暖想起云熙的话,那晚他们在一起后,又奔波几十里跑回来找她,可不就是精力旺盛?
她爬起来,目光落在他的腰上。
云熙说那里有她留下的痕迹,而且是永远消不掉的。
“你不是问我,云熙和我说了什么吗?”
秦湛正在酝酿接下来的暴风雨,突然被这个名字扫去了大半的兴致。
“说来听听。”
云暖咬着薄唇,难以启齿。
看她这样,秦湛又忍不住了,急着爬过来,“要不等完了再说。”
未等他近身,云暖速度避开,大叫:“她说那日你从宫里回来之前,和她欢好过。”
“她说好过就好过?何以证明?”秦湛不以为然。
云暖鼓起勇气,指了指他的腰,“那里有她留下的痕迹”
她上来扯他遮住下半身的被单,要一看究竟。
秦湛躲开。
刚刚还升起要吞了她的力气,现在全用在躲避她的小手上面,“不许耍流氓啊。”
“你给我看一下。”
两人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一个要看,一个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