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秦湛的面子,秋水不能明的怼她。只是这口恶气不出,心里又难受。
秦湛不关心其他,只在意云暖跑什么,“你家主子怎么了,见着本王就跑?”
他做了什么,这么不受她待见?
宁溪手帕一飘,掩唇笑道:“王妃那走路的姿势好奇怪啊。”
秦湛已经发觉了,他眉头皱了皱并没言语。
秋水终于来了机会,反正宁溪说她没心没肺,没有规矩,那她就装一次单纯呆傻的人,口无遮拦好了。
“王爷,您昨晚对我家主子做了什么呀,她见着你就跑,身上痛都顾不得了,”
秦湛:“”
这话问的人实在无法回答,这丫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夫妻还能做啥?
宁溪一听这话,顿时没了脾气,内心无比惶恐。
陪在秦湛身边有一段时间,可他们还是清白的。
她一直以为男人有什么毛病,可是昨晚如果他和王妃在一起,证明他没问题,那他一直不碰自己是什么原因?
难道她知道自己的底细?
凭秦湛的性格,一旦知道她的身份,一定会杀了她。
秦湛的表情很自然,宁溪有必要怀疑,是秋水这个没大没小的丫头故意编出来,气她的。
箫宴咳嗦两声,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几人这才越过秋水朝大门口走去。
送箫宴回来的路上,宁溪有意无意地提到秋水的性子,“王爷,有句话奴家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吧,”秦湛哪有心思听她废话,还在气愤云暖看见他跑,此刻他就想去暖云阁逮到女人一番磋磨,问她下次还敢不敢跑。
宁溪显然没看懂秦湛的表情,论她再会察言观色,也绝对想不到此刻他内心所想。
她只以为秦湛对云暖的态度不怎么好,就是因为她性子粗鲁,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王妃性子是极好的,平时不受管束,十有八九是因为身边婢子带坏的。”
见秦湛没说话,只当他认为自己说的有理,宁溪有了信心,敢对她不敬,等着死吧!
秦湛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只是想起了和云暖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恋爱,就很烦。
“如果王妃身边都是知礼节,懂分寸的丫头,她也能改改性子,更好地服侍王爷。”
秦湛回过神,盯着宁溪,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
宁溪心里痛快,让那丫头见识见识她威信的机会来了,“如果王爷信得过奴家,奴家愿意帮王妃调教调教她的婢女。”
碧和苑的桂枝妈妈可是调教人的好手,又很会揣度主子的心意,秋水若是去了,只有她好受的。
秦湛略一思索,侧面拒绝她的建议,“秋水是她的陪嫁丫头,怎好随意打发?”
宁溪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似水,“不用打发,只让她来奴家这里呆几天,奴家保证会还王妃一个全新的丫头。”
云暖这个陪嫁丫头,刚才对她的态度有明显的敌意,可以看出和云暖是一条心。这样忠主又胆大的丫头留在主子身边,总是个麻烦。
再说刚才这丫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视她不见,对她不敬的人就该死。
还有,通过这件事,宁溪想再次试探一下秦湛对云暖的态度。
毕竟他若真有心,不会同意秋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