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一看,慌忙打算逃跑。
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太着急,还是贼术不高,不够专业,走路没注意居然被凳子绊倒在地。
云暖乘机下床点亮烛火拿起桌子上的匕首,上去就要刺。
那贼人围着桌子躲避,一看就是个不太专业的贼。
两人绕来绕去,就在她抓住那人的衣袖,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让她分了神。
那人要夺匕首,她用力一挥,匕首划伤了对方的胳膊。
慌乱之中,贼人将她的匕首夺走,并将她推到在地,随后又从桌子上拿了什么,快速翻窗离开。
等秋水和清水赶过来时,人已经走了。
云暖不让她们追,也不许声张,大半夜闹的人心惶惶,没意思。
坐着稳了稳情绪,她才想起柜子里的家当,“遭了,那人肯定来偷我的银票。”
急忙打开柜门,翻了半天才不得不承认,银票没了。
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那可是她的全部家当啊,刚刚从宁溪那里夺回来,还没捂热呢。
啊啊啊啊,今晚太受伤,真是欲哭无泪。
她又翻了翻下面的柜子,还好,一包金银细软还在。
不幸中的万幸。
两个婢女好生安慰了一番,云暖让她们回去,她得好好想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最后心中有了猜测。
即便有了眉目,却无可奈何。
云暖得另作打算。
次日一早,医馆的李大夫听说秦湛怒气冲冲要见他,是关于王妃喝避子汤的事。
他知道自己会错了意,酿成了大错。
坐在自己的工作台前,正想的出神,突然窗外站了个人,仔细一瞧,就是陈管家。
一想到他,就来气。
那日还在对凉药温药左右为难时,是他来提醒的。
后来又碰到宁姑娘,被她一言两语,他才坚定配凉药是对的。
现在想来,他们都是想借他的手做对王妃不利的事。
至于为什么,他不知道。
现在陈贵来了,他要问个清楚。
他站起来,与陈贵一窗之隔,“陈管家这事做的绝,你和王妃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借我的手害她?”
陈贵昂首挺胸,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你对王妃下手,王爷不会饶了你,不过,若是你一应挡下罪责,我保证你的家人将会有享不尽的荣华。”
否则自己死了倒算不得什么,连累家人可不好。
李大夫满眼惊慌失措,“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