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金一分不少全在这里。”说完,她从怀里掏出银票按在桌上,为了造势还不忘在上面拍了三拍。
麻三不在乎金还是银,只关心命根子,“你到底是谁?”
有这等功夫不是一般人。
秋水不紧不慢,一字一顿,“你未来的压寨夫人。”
云暖是不可能嫁给他的,秦湛和离绝对是目前情形下的权宜之计,或者是为后来的计划做准备,不可能真的。
“有意思,今晚你让本座刮目相看,不过本座压寨夫人的位置可不好坐。”
光那百八十个女人都不是一般人能治的了的!
“等本姑娘坐上去的时候,就是你这个山大王不好当的时候。”
说完秋水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里,只留下麻三一个人雕塑一样,半天才拔下飞镖,对口吹了吹。
这小丫头还有两下子。
他腿一横,往床上一趟,心想天塌下来都别耽误老子一个人做梦。
这边,云暖早早上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抱着秦湛写的和离书,心中五味杂陈。
既为自己能脱离虎口高兴,又因为前世好多事没搞清而不甘。
翻了一身,借着月光看向窗外,却看见桌前坐着一个人。
“谁?”
“你男人!”
云暖以为自己在做梦,秦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麻溜地下床,点亮烛火。
火光照亮整个房间,才看清秦湛坐在那里一副老气横秋地端着茶杯喝茶。
那茶杯是云暖的。
“你来干什么?”
秦湛放下茶杯,目光浅浅,“听说你马上要做压寨夫人,本王特地来送贺礼。”
云暖一愣,什么压寨夫人?难道麻三要娶她的事被他知道了?
这人真是复杂,他们已经和离,做不做压寨夫人跟他有关系吗?不过他到底怎么做到的,土匪窝里的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对啊,他既然对乌蒙山的事这么清楚,为何当初还要借成亲一事来引诱麻三?引诱成功后又没能剿灭?
想起这事,云暖自然而然想起他肩胛骨的伤,一想起那伤,她就莫名烦躁,总觉得那伤和自己有关。
“你都要被砍头了,还关心这个?哼。”
秦湛起身缓缓走来。
那种淡淡的香味靠近时,云暖心烦意乱,六神无主。
她本能地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柜子门上才浑身一抖,僵在那里。
秦湛身影一动来到她面前,双掌撑在柜子上,将她圈在中间,“砍头前,我还想做一次神仙。”
“你……真不要脸。”
秦湛缓缓低头,目光浅浅从她的眼睛一直下移,掠过她的鼻尖,在红润的唇上停留片刻。
他喉结不停地滚动。
目光往下,经过她光滑如玉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前。
没有急着动手,而是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温言软语,“乌蒙山的水养人,我见你丰韵了不少。”
云暖身体僵硬,紧紧贴在柜子上,“你,你走开!”
秦湛不以为然,伸出一只手,两指并拢,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又从唇角一直往下,最后停在她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