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蒙面人从高高的院墙上跳下来,“天天赢钱,今日我等兄弟倒要来讨教讨教。”
秋水将衣袖收紧,双手背后老气横秋,“赌钱看运气,不知道阁下有没有听说过,长的好看的人运气特别好,像你们这样,注定没好运。”
其中一人生气要上前,被另一人拦住。
“少废话,想要活命,留钱走人!”
秋水一看这帮人的装束,十有八九是堵场的人,看她老是赢钱,认为她出老千,却又抓不到证据,明的赢不到她的钱,只能暗地里来抢。
真是笑话,居然有人敢从她手里抢钱?
她挑衅地晃了晃钱袋,拎起袍角一甩,地面卷起一阵阴风朝几人逼去。
等她的脚轻飘飘地踩在墙上,那阵风也过去了,“有本事过来拿,没本事赶紧滚。”
“好嚣张的口气?!也不看看你瘦的跟菜干似的,居然敢到我们赌场耍老千?”
说话的人转向其他人道:“哥几个将他抓住,脱了衣服挂城楼,让大家伙看看毛都没长齐的小猴子。”
说着,提起大刀砍过来。
小巷不太宽敞,只够一对一施展拳脚。
全部上都不是对手,何况一对一。
不过眨眼功夫,他们就招架不住,几个人都被打倒在地。
其中说话的,好像是个头头,被秋水踩着脸在地上摩擦,“到底谁嚣张?”
“不,不敢了,大爷饶命。”
秋水收回脚,拍了拍衣袍,“大爷?呵呵,给老子喊爹。”
“爹,爹,饶了儿子吧。”
秋水一脚踹在那人胸口,力道五成,“还将你爹我挂城楼?”
那人喷出一口鲜血,匍匐在地,“不,明儿我自己脱光衣服挂城楼,爹消消气。”
秋水来到滩地的其中一人面前,一脚踢下去。
那人惨叫一声向后移去,直到被墙抵住,才停了下来。
秋水又看向另一人,“你,回去拿一万两银票过来孝敬老子,否则老子就撕票,一个活口都不留。”
那人二话没敢说,一阵风地跑回去。
堵场离这里很近,管事的是个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她很快和跑回去的那人一起过来。
先是双手奉上银票,随后一番道歉,说这般手下看不惯秋水赢钱,这才被猪油蒙了心。
秋水接过银票,没看上面的数字,只拿手指弹了弹银票。
“你不过是个开赌场的,管人家输赢,莫不是其中有诈?”
女人手帕遮唇,“输给你的都是咱们这里的常客,与场上的伙计关系好,他们这才私下商量,从你那里捞回来一点,完全是他们个人意愿,与我们赌场一点关系都没有。”
秋水也不在意,将银票叠好装进钱袋,并无言语,转身就走。
因为她发现刚才打斗,除了他们还有一双眼睛正穿过黑夜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