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是一把心酸泪。
酒老翁边往酒桶里打酒,一边说着:
“看这酒肆就我一人,原是与我儿子儿媳一块操持。我儿子前些日子……被人打了,如今重伤在家。缺银子……”
难怪,白芷:“如今大过年的,也没人承接呀。”
酒老翁:“卖完今天,我得关铺子,赶着回家照顾一家大小。趁着今日在,得把这转承书贴出去。”
白芷一听,发一回善心,得呢,多买些。
“那看有什么好洒,在给挑上十五坛,招待客人,或自己喝的,都行。”
酒老翁一喜,拎起空酒坛上,灌上五坛屠苏酒,左挑挑右选选,整整齐齐,二十坛。
“一共四两十二文,收你四两八文,凑个吉利。”
白芷上回就觉着,这酒的利润挺高,这价,可够买几百斤粮食。
且上回她喝了,度数很低,没劲,口感一般。渗着空间的白酒,才口感上来。
自己外公家酿的酒,可比这强多了,那到底是现代工艺酿造。
耳濡目染,从小在酒里泡着长大,自然也知道酒的基本酿造手法。
转承店铺?
开酒馆……
方元璟闻得酒香弥漫,看着里头码整齐的二十坛酒,嘴角一抽,说好的五坛呢?
爱喝酒的夫人?
“芷儿,这酒,买的是不是多了些……”
“我这可是劫富挤贫,那酒老翁家里出了事,酒肆开不下去了,这不,多买了些。”
这理由,好吧。
碰上酒,白芷的心情格外舒爽,又道:“怎么,不让喝酒,怕我轻薄于你?”
方元璟两颊上浮现了两朵红云,以拳抵唇轻轻了咳了几下:
“为夫愿意。”
这是跟着我学坏了?
白芷闪着一双琉璃猫眼惊奇道:“哟,相公,美男相公,你开窍了!”
方元璟被她毫不掩饰的眼神和直白的言语,一阵心驰神遥,他垂下眸子躲闪。
咯咯咯咯……白芷扬起一串银铃的笑声。
“姐,我们回家。”
小少言掀开车帘,一边舔着一根小糖人,不忘催着磨蹭的两人。
待走近,小少言像发现新大陆般,喊道:“姐夫,你怎么脸红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