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里衣下面还有一件小肚兜,所以对她而言就等于穿个低胸装罢了。
完成不存在羞耻一说。
这一边,泽华年则是另一番心境,修长指尖一点点往下,里衣被拉开,视线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不由得一紧,手指动作也停下。
哪怕是被浓密墨发遮盖也能清晰看见那快要滴血的耳垂。
“摄政王,你再拖下去,我会死的。”
身下传来锦颜无力的吐槽。
泽华年如梦初醒的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措,转瞬又回复。
樱花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接下来我要用针了,可能会有些痛,请陛下忍着点。”
话语刚落,一根银针就直直的扎上来。
某人表面上只是轻微的皱起眉头,内心:我天,好痛,这是有一些痛吗?是非常痛好吧!
【不痛不痛。】
就在锦颜以为一号总算做了一次好人时,机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反正我不痛。】
“滚~”
泽华年的技艺格外娴熟,就这么一点时间,指定的穴位已经插上银针。
不知道痛意还是其他的,散落在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打湿。
鬼使神差的他从旁边拿起一张丝绢,轻轻的擦拭着。
嘴角噙着笑,眼底一片温柔。
“你现在的动作好奇怪。”
泽华年偏过头:“嗯?”
一不留神,某人直接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好像给刚刚生产完夫人拭汗的相公。”
一号:完了,自己宿主被毒傻了。
男人漆黑漂亮的黑眸怔了一瞬,白皙如玉的脸颊浮上浅浅红晕。
“臣求之不得。”
他这一声极弱,直接被黑二不恰时宜的敲门声挡住。
“你说什么?”
泽华年一边把帷帐拉上,一般轻声回应:“没什么。”
转而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