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男一本正经的说着,随身佩戴刀剑本就是用来防身的,虽然这次还有一些其他的用处。
“再给你一个机会~”
“杀奸夫!”
他理直气壮的语气显得有些幼稚,
但奈何他本人又是一副冷硬长相,这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
锦颜瞬间破防,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捂住肚子,弓起腰,笑个不停。
“扛不住,你居然觉得我和沈链之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我只是找他画几张图罢了,你这都能迁移到奸夫上面去!”
泽华年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冷哼一句:“只要是个男人我都有危机感。”
先前刻意学过的装可怜面部表情再次应用上来。
嘴角往下耷拉,活脱脱一个想要被顺毛的大猫。
闪着光点漆黑双眸正可怜巴拉的盯着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某女,
期待着她会出言解释几句。
然后,不出意外,大型失望现场。
稳定好情绪后,锦颜摆了摆手:不闹了,我怎么跟你越扯越远,开始说正事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本古书,翻开,递到泽华年的手边。
男人垂眸一看,
上面赫然显示着花期两字。
“我今天查了一下古籍,上面记载花期之毒本是西域皇族专属之物,十年前西域入侵我国边疆,被先帝御驾亲征打得节节败退,最后又被周边小国吞噬,西域灭国后,此毒也就销声匿迹。
现下最有可能得到的便是···
空气陷入寂静,
夜色又深了几分,一阵晚风吹过,烛光晃动几分,墙上多了一些斑驳的影子。
女帝半支着头,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充斥着疑惑,喃喃自语:你说父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许是由于不常说的原因,父皇两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来有些别扭。
泽华年抬头望着窗外,开始回想起和先帝相处的一些画面,樱红色唇瓣轻启:“他是个很复杂的人~,有时候身上有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陛下觉得呢?”
回应他的是浅浅的呼吸声。
“你这睡得也有些过于快了,世人皆说君王是最缺乏睡眠之人,怎么到了陛下这里却是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