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正好看见她从那颗银杏树上摔来,脸着地。
等她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沾上了泥土,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我也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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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由于前面狗粮元素太多,在翻页的深思熟虑之下,决定忍痛删掉这些内容,请大家自行脑补。)
一张纸已经看完,锦颜拿出下一张继续看下去,期间她的嘴角总是忍不住抽搐。
我知道你们很甜,但也不需要也写得这么详细吧,就不能关爱我一下我这只孤狼。
第二张纸的末尾:
那一天她突然严肃的让我除掉宫中所有与桃有关的东西,我很疑惑,毕竟她可是一个桃花香囊不离身的,虽然不理解但最终还是照做了。
第二张纸也被放下,锦颜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上一口,深吸一口气,又继续看下去。
第三张的颜色比前面几张浅上不少,应该是近几年才写的。
那一天,御医诊断出她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立刻让尚衣局准备孩子穿的衣服,男孩女孩都有。
当时我真的是高兴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感觉自己人生已经圆满。
也就在那天晚上,那道神秘嗓音再次在脑海中出现,它是从我与你母后相见之日消失的,
毫无征兆的离去又毫无征兆的出现。
它说:“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宿主,可惜啊我很快就要离开你了,仔细想想还真是有些不舍得啊。”
我猜测他当时应该是在笑,他在兴奋,在感叹着自己的任务总算要结束。
也就是在这时候我知道他等的人就是你。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把这件事告诉你的母后,她听完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搂住我的腰,很平静很笃定的说着:“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说来惭愧,哪怕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我也只知道你的母后单名一个溪字。除此之外便一无所知。
她跟那道声音很像,同样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找不到来处,还同样有着常人所不能拥有的能力。
或许从初见之日我就已经将她视作是神秘声音的同类。
后面像是怕锦颜误会一样,他又刻意补充一句:我对你母后的爱是真的,你不要瞎想,我们恩爱着呢!
锦颜:我没有瞎想好吧,反倒是你这样,就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这么想着,她的眼角眉梢露出几分愉悦的笑意。
一旁的阿言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好奇的伸出头想看看纸上是什么内容,结果他刚有动作,就被发现。
锦颜立刻将纸摁在自己胸前,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头,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还小还不能看这些。”
委屈扒拉言弱弱的应了一声,又继续为她按摩。
没错,某女现在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椅子上,一边看故事一边享受着按摩。
第三张纸也已经看完,
还没看几行,刚才还一脸轻松的她瞬间换了严肃起来,不复刚才的随意懒散。
日子就这么一点点平静的过去,脑中的神秘声音只是偶尔响起,溪还是和往常一样。
可我总感觉它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直到你出生那一天,我还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电闪雷鸣。
血水是一盆一盆的端出来,我很紧张,然后不顾礼节的冲了进去。
溪看到我的出现并不惊讶,她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惨白的脸上给力的扯出一个笑容:“我,我保住了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