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是碰到自己母亲的事,时浅就无法彻底的冷静。
“你,你母亲当年真的是大出血而死,不过本是不必死的,是,是宫里的太医动了点手脚。”
王碧韵说完就暗暗观察着时浅的神色,生怕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宫中的太医为何要这样做?”时浅紧紧握着袖子中的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
“香儿,继续试毒。”
“等等,我是真的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我知道,那名太医是我姐姐的人。”
王碧韵心中暗暗说了声抱歉,虽然是亲姐妹,这些年对她也颇为照顾。
但在生死面前,只能对不住她了。
时浅没想到竟然是皇后要让她母亲死,不过她们并无交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当时是皇后的废后痛下杀手。
香儿凑到时浅耳边,低声道。“王妃,她会不会是在撒谎。”
香儿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王碧韵听去了。
“我没有说谎,我敢发誓,我是很想让你母亲死,但忍了那么多年我都没有动手,那是因为我不想让她那么痛快的死了。
她一个卑贱的商人之女,凭什么占着丞相夫人的位置。
我是堂堂的将军府嫡次女,却要低她一头。
所以,我想狠狠的折磨她,让她在王府里过猪狗不如的日子。
我更是跟她说,你就在我的手上,如果她敢自杀或者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杀了你。
她好傻,竟然信了。”
不是傻,是一个母亲不敢拿自己女儿的命去赌。
王碧韵说完这些,其实心中是打着鼓的,她怕时浅一气之下宰了她。
但如果她不这么说的话,时浅一定不信她刚才的话,认为是她联手太医害死的她母亲。
所以,她在赌,赌时浅会留下她慢慢折磨。
虽然生不如死很要命,但最起码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香儿真想一剑解决了王碧韵,但她又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必须让她生不如死才行。
浑身密密麻麻的疼让时浅有些站立不稳。
香儿忙扶住时浅的胳膊,压低了声音,“王妃,您是不是心口疼了。”
“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人却朝着地上滑去。
这次没等香儿接住自家小姐,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将时浅接住,并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来人,王碧韵的眼睛直接瞪大了,“你不是残废?”
“带走。”独孤珏对着跟在身后的暗一命令道。
“是,王爷。”暗一动作麻利,抬手一个手刀劈晕王碧韵,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麻袋,抖开,将人装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如扛死猪一样,将麻袋甩到了自己的肩头。
香儿被暗一这一系列的操作给惊到了,她还真是头一次见随身带麻袋的侍卫,真是大开了眼界了。
“走吧。”暗一倒没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凡事做多了就习以为常了。
哦,对,她家小姐被珏王爷抱走了。
香儿挤开暗一,忙追了出去。
外面,独孤珏已经抱着时浅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