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怎么可能会中毒?老陈祖上可是太医,他自己的医术也很强,怎么可能被人下毒?”徐老想不通。
徐老脑海中猛然想起一件旧事,当年要不是因为这件事,老陈也不会家破人亡,一身的医术也不敢拿出来用。
难道真是他?
不可能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应该是他多想了!
太医?
姚静更心动了!
旁边陈国邦却面如死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陈久归,恸哭不已。
“徐爷爷,是我,都是因为我……”哭的哽咽道。
“国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陈的病怎么可能跟你有关?”
徐忠良还是知道好友的,他虽然身子不太好,可他手上的医术了得,不然当年那人也不会请他做专职医生。
只不过老陈发誓,绝不做背弃祖宗的事,所以严词拒绝了他。
就因为他的拒绝,没想到他们陈家就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陈国邦开口道:“前几天我见爷爷病了,想给他看病抓药,没想到刚带着钱出门,就被人给偷了。
我这腿没用,根本就追不上,爷爷的病越来越重,我就背着他偷偷把祖传的银针给卖掉了。
没想到前天被爷爷发现,他怒火中烧,狠狠打了我一顿,气恼下病情加重,他自己开了药方,我给抓的药。
谁能想到他竟然……”
陈国邦的话让姚静心里一阵难过,陈国邦一看就对医术一窍不通,对陈老这种反应不明白,姚静却能懂老爷子的心思。
到他这一代,不仅没能将祖传的医术传承下去,现在连唯一的银针都保不住,再加上家族的没落,这对他来说,愧对列祖列宗。
“嗯……”床上,老爷子醒过来。
“爷爷,您怎么样?是我不对,您别再做傻事,我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以后我都听您的话。”陈国邦是陈老一手养大的,祖孙两个相依为命这么多年,陈国邦第一次恨自己无能为力。
陈老:“……”
陈老唇瓣蠕动了几下,到嘴的话只剩下一声叹息。
“老陈,有什么事想不开的,你瞧瞧我,还不是赖活着,你别多想,什么东西都没有命重要。”徐忠良跟着劝说道。
“老徐,我是我们陈家的罪人,我……”陈久归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他们家祖上显赫,后来成了地主,在那段时间他的父亲明哲保身,一早就选择了投靠,将家里的钱财全都做物资送出去,他们全家才没在那场动荡中掩埋。
可他们家是地主的事实还在,时不时就会有人上门盘查,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搜刮干净,只剩下祖传的这套银针。
谁能想到,他到最后连这点东西都护不住。
姚静上前,给陈老把把脉,见他体内的毒解了大半,道:“陈老,这银针在我这里,既然这针对您如此重要,我就把针还给您!”
陈老惊诧的看着她,“小姑娘,你是……”
这丫头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美的跟画里的人一样。
白嫩的皮肤如雪,柳眉弯弯,睫毛修长,挺翘的鼻子,她那张脸透着一股妖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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