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水箜知道林曦云要给景朔冕施针,脸都没洗,风尘仆仆的跑过来。
其余人也差不多。
厉擎他们昨晚就宿在这边。
所以,来的非常及时。
卧室。
景朔冕的卧室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桌,桌上几个常看书籍。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格局倒是和林曦云那边的差不多。
此时,景朔冕已经躺在床上。
“这次施针是减缓你多年来身体上的疼痛以及滋养亏损。”
她摊开针灸包,安慰似的拍怕景朔冕的手背,“放心,有我。这次过后,保证你不会时时刻刻饱受疼痛折磨了。”
“三爷他疼?”
林曦云舔舔唇,看向水箜,“中了这种蛊,身上就如针扎般,轻轻一碰便会牵扯,哪怕现在躺在柔软的床上,以他而言宛如躺在针尖上。”
众人看着面色如常,脸都没变的景朔冕。
很想问:你确定?
林曦云,“他不说不代表不疼,许是疼习惯了,麻木了。”
景澜眼梢染了几分猩红,看起来格外妖媚,“三叔五岁起就得了这种病,难道那时”
就已经疼了么?
记忆中,三叔永远都是那副看破红尘,无欲无求,连眉头都很少皱一下。
可谁又知道,他无时不刻都在针尖上煎熬。
知道后,心都跟着揪紧,双手死死攥紧。
林曦云轻叹口气,“其实这种蛊原不会这么痛,也不会到达不良于行的地步,只因这蛊并非成年蛊,幼卵期的蛊就像小孩子般,喜好折腾,这种蛊很难存活,但要是寄宿者心性坚定,习性自律,也是有可能存活下来的。如果这种蛊放在景澜身上,怕早就被折腾死了,即便不死,也会流到其他女人身体里。但若是成年蛊,就不会出现这种现象,只需三年时间,便会悄无声息的把你换掉,当然,这种蛊的培育十分艰难。”
众人下意识看向景澜,眼底闪过同样愤懑,腹诽,为什么中蛊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