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孟庆生立刻站了起来,面色严肃的朝这位陈总点点头,跟在了韩义身后,那副警惕的样儿、简直把保镖这个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看着韩义他们走远后,陈总才回了座位。
“姓韩的?你们看他什么路数啊?”
“这个季节赶到内比都的,除了公盘外,还能为什么?”说着那位张老板奇怪道:“不过我认识的人里好像没听说有姓韩的大玉石商啊!”
“洪州韩辅家呢?”
“不会。韩辅大儿子已经30多了,小儿子还在上初中,年龄不吻合。”
另外一位短发中年人笑说:“你们这么着急干嘛。还有五天时间呢,回头慢慢了解也不迟。来,吃东西吧!”
“是啊是啊。来吃东西。”
众人嘴上说着,心理当然各有各的算盘。
如今缅甸政府取消了明标,这就意味着众人不能结成统一阵线了,寻找有实力的大买家合标自然成为了首选。这样既可以分担风险,同时也能将利益最大化。
可问题是,像韩义这样“实力雄厚”的大买家,人家凭什么要带着他们玩?
这就要各凭本事了。
……
另一边,韩义自然也打着相同的如意算盘。
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就他那几百万资金,能标到两块没人看得上的裂隙石、石棉石就算是运气了,来参加翡翠公盘纯粹是凑热闹。
别说竞标了,哪怕是人家切废了的石头,他想买下来恐怕也需要点运气。所以自然需要借力,到时候找个有实力的大商家,两家合伙拿下一个标。
目前主要问题不是寻找那个实力商家,而是制造商应用能不能重组裂隙、石绵、裂绺,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不过也不用急,翡翠公盘有五天呢,有的是时间验证。
两人回到酒店后洗漱一番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韩义两人一早坐车赶往了内比都的行政区、翡翠公盘大会。,!
起来的时候已经看了过来,在他黑衣服下的健硕身材上瞄了一眼,好几个人目光里露出了讶色。
虽然保镖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了,但现实中却很少有人会碰到,这也让很多人心中形成一个观念,没有保镖的不见得就不是富豪,但有保镖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而此时一脸轻松写意的坐在椅子上的韩义,已经被隔壁一桌的人下意识认定为豪门富少了。
本来畅聊的一桌人,随着孟庆生的坐下,声音瞬间低了下去。
主桌上的几个老板老总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那个30来岁的陈总站了起来。
人还未近身、一股香风已经飘了过来。走到韩义身旁笑语盈盈道:“您好,我是闽江的陈双,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啊?”
“你好,我姓韩。”韩义微笑着报了个姓。
陈双目光在桌上扫了扫,邀请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如果韩先生不嫌弃的话,过去一块坐坐如何?”
韩义瞥了眼隔壁座位,轻笑道:“今天就算了,改天吧!”说完也不招呼孟庆生,起身朝夜市外走去。
后面孟庆生立刻站了起来,面色严肃的朝这位陈总点点头,跟在了韩义身后,那副警惕的样儿、简直把保镖这个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看着韩义他们走远后,陈总才回了座位。
“姓韩的?你们看他什么路数啊?”
“这个季节赶到内比都的,除了公盘外,还能为什么?”说着那位张老板奇怪道:“不过我认识的人里好像没听说有姓韩的大玉石商啊!”
“洪州韩辅家呢?”
“不会。韩辅大儿子已经30多了,小儿子还在上初中,年龄不吻合。”
另外一位短发中年人笑说:“你们这么着急干嘛。还有五天时间呢,回头慢慢了解也不迟。来,吃东西吧!”
“是啊是啊。来吃东西。”
众人嘴上说着,心理当然各有各的算盘。
如今缅甸政府取消了明标,这就意味着众人不能结成统一阵线了,寻找有实力的大买家合标自然成为了首选。这样既可以分担风险,同时也能将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