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当我傻啊,你又不是我那小家子气的师父,爱斤斤计较。”要真是那样的话,那早在里堂她想严岐控诉时,就早就反驳了。
再者就是,现今他也不会给她剑谱了啊。
“朱砂!”
“嗯?诀尘!”
朱砂转头而去,见着还是那无比熟悉的挺拔身姿,然后飞奔着扑向他,“你今日不练术了么?”
“刚练完……”感觉好久没见着你了。
诀尘摸着朱砂的发丝,轻轻说道:“听他们说,你被师父罚来照看后山的树了?”
“嗯……”朱砂将头埋在鸢白胸膛,闷闷的说着,“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不必来的。”
“咳,咳咳咳。”鸢白眼神飘向远处。
你们这是没看见这儿还有一个大活人么?
要是,我蓓儿还在……
鸢白想到这儿,心情不由地变得低落起来。
“想必您就是鸢白公子了,我听师父说您来了。”诀尘拱手行了一礼。
“嗯……有礼有礼了。”鸢白理了下心情,“叫我鸢白就好。”
毕竟他相貌摆在那里,按照他们凡界的话来说,也算是个翩翩少年郎!
“既然如此,那鸢白君便叫我诀尘罢。”他站在朱砂面前,又上前了一步。
“南寻?”
鸢白这才瞅清了诀尘的面容,吓得后退了一步。
不是吧,这朱砂和南寻都在这儿被他一块儿遇上了。
他知晓南寻也是随着朱砂一块儿下的凡,可没想到的是,他和朱砂那么早便已经遇见了。
擦,这月老牵的红线可真是牢固得很。
他和蓓儿的,是不是月老偷了懒,没给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