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这片地,干净如初。
杨凡生注视许久,突然笑笑,两手背在腰后,腰杆笔直,转身走了。
心情不错……
陈连尉的生活,基本三点一线,操场代课,练功房,宿舍吃饭睡觉。
杨凡生教过几个全国冠军,对体操,形意拳,搏击散打,深有研究,让陈连尉受益匪浅。
他虽然会练拳,有自己的功夫,却没有受过系统的训练。
“谁?”沉声大喝。
练拳,最终归结成两个字,就是“敏感”。
对自己的身体敏感,对外界环境敏感,对敌意敏感,对人心敏感,对事理敏感……
窗外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趴窗户下边,白杰只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就听屋里大喝。
“卧槽……这么厉害?”
哥仨有点懵,难不成这个陈连尉眼睛朝后长的?
“上。”
被发现了,哥仨对视一眼,咬咬牙,并肩子进门,齐声呼:“师傅,请收下我们吧……”
白杰和二亲直接四肢着地。
狗蛋却和他俩不一样,来时说得好,大家一起跪。
可他却是弯腰180度,想脑顶着地,磕出个响……
但理想和现实总是有点差距……
狗蛋尴尬得要死,他发现自己磕不下去……腿不弯曲,身体站直,弯腰180度,脑袋朝下,能碰到地面,那真是技术活。
别说不屈腿,就算你蹲下,想顶门心磕地面,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结果,狗蛋哥,生无可恋……
孩儿都急哭了,也没磕出个屁来……
他懂一些旧时代的武林规矩,知道古代武人拜师,都是脑顶磕头,心有计较,想拔得头筹……
他这个动作,其实陈连尉懂了,却面无表情。
这逗比……
“你搞毛呢?”二亲和白杰瞪眼,咬牙看着狗蛋,好好的严肃氛围,都他妈让你破坏了。
“那个……”狗蛋哭丧着脸,见陈连尉神情冷漠,赶紧跪地解释说:“我……我想脑顶着地磕头来着……”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陈连尉眯眼问。
二亲和白杰对视一眼,相顾无言,不知怎么回答。
狗蛋却眼珠子一转,说:“是杨校长告诉我们的……”
“嗯?”毫无表情的面孔,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语气不波地问:“找我什么事?”
“我们想拜你为师……”狗蛋弱弱地说。
“我不收徒。”
“我们想跟你混……”二亲小心地说。
“我不收马仔。”
“我们想服侍您老人家……”白杰谄媚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