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力被完全禁锢,化为凡人,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为雷音寺那些佛陀菩萨们洁净茅厕,沦为佛爷们呼来喝去,任意使唤的工具,这还不是最变态的,最变态的是每天早午晚三次的听佛讲经,那简直就是从肉体到精神上的双重摧残。
最惨的是,记得那是在一个月前,那是一个傍晚,天色昏暗,他正捏着鼻子,撅着屁股在清理雷音寺的一个茅厕。
这时候,欢喜佛来了,这位佛爷,乃是佛门少有的双俢成佛,修的是男女欢好之道,在灵山众佛之中,是一个绝对的异类。
佛爷看到了他,他正要起身退出去,却看到佛爷在他背后解开了裤子。
……
从那以后,痛苦和阴影就伴随着须佐之男。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是宁愿死,也不想再过那种生活,别人眼中的极乐世界,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地狱,不,甚至比地狱还要恐怖,简直就是炼狱。,!
p;近了一看,原来是许久没见的弥陀,另外还有王炸,薛奇和小蛤蟆!
……
“大师,你怎么来了!”看着弥陀风风火火的样子,苏航忙问了一句。
弥陀先看了看柳如絮,再看了看红云,脸上闪过几分惧怕,隔着苏航三丈远便停了下来,像是不敢再往前了。
干笑一声,弥陀道,“当然是找你来的,刚刚去了苏溪,却说你昨日刚走,我一想你就在这儿,果然不差!”
“找我有事?”苏航问道。
弥陀看了看柳如絮三女,干笑道,“也不算什么大事,那什么,咱俩找个地方,谈点私事!”
很明显,这是在忌惮这柳如絮和红云,好像真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不方便在这里说。
苏航摆了摆手,“直说无妨,都不是外人。”
何对于柳如絮和红云,苏航是真没有什么好提防的,而且,以这两个女人的境界,就算想提防,也能提防得住么?
如果她们想偷听,就算你跑得再远,也逃不过她们的耳朵,毕竟,那可是天道境啊,和鸿钧一个量级的存在。
弥陀显得有几分挣扎,犹豫了一下,心想既然你不介意,我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给你看个人。”
弥陀道了一句,当下右手一挥,一个狼狈的身形,便从弥陀的袖子里滚了出来。
苏航一看,眉头一皱,有几分熟悉,正是当日在地球东海之上,被弥陀收走的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滚落在地,单手捂着后门,就好像才刚刚受了摧残一样,那身形之狼狈,哪里还有半点岛国大神的样子。
看得出来,这些日子,他被弥陀带走之后,肯定经受了不小的折磨。
弥陀正要说话,须佐之男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苏航旁边的天照。
“大姐?大姐,救我,大姐。”须佐之男就像见到了救星,连忙大声的疾呼。
整个人都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披头散发,蓬头垢面,那模样简直可怜到了极点。
这些日子,在灵山之上,遭到的非人对待,须佐之男简直不敢去回响。
功力被完全禁锢,化为凡人,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为雷音寺那些佛陀菩萨们洁净茅厕,沦为佛爷们呼来喝去,任意使唤的工具,这还不是最变态的,最变态的是每天早午晚三次的听佛讲经,那简直就是从肉体到精神上的双重摧残。
最惨的是,记得那是在一个月前,那是一个傍晚,天色昏暗,他正捏着鼻子,撅着屁股在清理雷音寺的一个茅厕。
这时候,欢喜佛来了,这位佛爷,乃是佛门少有的双俢成佛,修的是男女欢好之道,在灵山众佛之中,是一个绝对的异类。
佛爷看到了他,他正要起身退出去,却看到佛爷在他背后解开了裤子。
……
从那以后,痛苦和阴影就伴随着须佐之男。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是宁愿死,也不想再过那种生活,别人眼中的极乐世界,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地狱,不,甚至比地狱还要恐怖,简直就是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