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且说来,若是不得理,休怪为父责罚”。
呃……这是吃炸药了啊。
“父亲,房杜几位外放,明眼就知道这是太子党的注意,目的就是想削弱父亲的势力”。
“这是自然,不用你说”。
还没说完又被李世民打断了,李破军又不敢反驳只得继续说。
“但是外放天策府官吏明面上削弱了天策府实力,实际上却也是扩大了天策府的影响力和地盘,嗯,这么说吧,房杜几人在天策府自然是为父亲出谋划策,但是若是外放州官,却可以把所在州郡变为父亲所有的,可以为父亲提供钱财,人才,地盘,官吏等,而父亲此时也并非离了房杜几人不能活的时候,毕竟就算是他几人在长安也只是在天策府任职,未入朝堂的,就让他们为父亲在外地做外援也好啊,有人在外支援,父亲朝中也好办事吧”。
一口气说这么多,李破军大早上起来也是喝的慌,抓起茶壶也不管难不难喝就灌了。
独留李世民一个人在哪儿想着利害关系,长孙无垢想了片刻也是漂亮的柳梢眉头一展喜道:“诶?二哥,好像还真是这回事啊”。
李世民也是抬起头来,“嗯,确实有点道理,呵呵,坏的事愣是被你这虎小子说成好事了”。
什么叫有点道理啊,明明就是很有道理,你又不肯拉下面子罢了,只是李破军却是不敢说出来的,谁知道李世民这性格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终于开导好了,其实依李世民的智慧这些简单利害关系一深想就明白的,可是他就是无人开导才会心中郁积的,毕竟再厉害的人也有脆弱之时。
这时开导好了,李世民的心情也稳定了。
又说道:“虎奴,你昨日被父皇赏赐良马,还没挑选吧,父皇哪儿好马可不少啊,为父都是垂涎已久没有得到的,为父事物繁多也没时间陪你一起去,届时记得多听太仆官员建议再选马,最好选年岁适当的,毕竟你如今也不可能征战,留备以后所用”。
“是,孩儿知道了”李破军也是很兴奋,马上就有好马咯,得多练练骑术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是什么鬼?
“观音婢,你也是知道的,房杜可是我之臂膀,他二人一去,可是断我双臂啊”,李世民似乎颇为苦闷。
说完又对李破军说道:“刚刚为父头脑烦闷,此时一想,你所言也有理,你自好自为之就好,但为父之言不可轻忘”。
听得李破军头皮发麻,也是连忙说道:“虎奴自是听父亲教诲”。
又缩头缩脑的看看李世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房杜二位外放是怎么回事儿啊,能否告诉孩儿?”
李世民看了看李破军,说道:“还不都是你哪位好皇伯父做的好事,今日早朝,朝中大半文臣皆是举荐房杜几人外放任州刺史,因大多数文臣附议,此事也就定了,房杜几人明日便要去华州,弘州等地上任了,他几人皆是为父臂膀,此一去却是断我双臂,去我助力啊”。
李破军一听也是愕然了,呃,房杜去外放州官啦?那还真是不妙,毕竟这是李世民决策层的主力,也难怪李世民如此了。
想了想,李破军发现似乎也不算是坏处,毕竟房杜几人只是外放,又不是背叛了李世民,身在外州心却是在李世民这儿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在外地为李世民这个集团想办法办事呢。
想到这儿,李破军也是呵呵一笑,却没想到这一笑。搞得李世民差点又发毛了,你这是几个意思,啊?你老爹我搁这儿烦得很呢,你还在这儿笑,幸灾乐祸?坑爹?
长孙无垢也是紧张的看着即将爆发的李世民,李破军也发现了不妥,赶忙说道:“父亲,孩儿发现这也并不全是坏事呢”。
“噢?你且说来,若是不得理,休怪为父责罚”。
呃……这是吃炸药了啊。
“父亲,房杜几位外放,明眼就知道这是太子党的注意,目的就是想削弱父亲的势力”。
“这是自然,不用你说”。
还没说完又被李世民打断了,李破军又不敢反驳只得继续说。
“但是外放天策府官吏明面上削弱了天策府实力,实际上却也是扩大了天策府的影响力和地盘,嗯,这么说吧,房杜几人在天策府自然是为父亲出谋划策,但是若是外放州官,却可以把所在州郡变为父亲所有的,可以为父亲提供钱财,人才,地盘,官吏等,而父亲此时也并非离了房杜几人不能活的时候,毕竟就算是他几人在长安也只是在天策府任职,未入朝堂的,就让他们为父亲在外地做外援也好啊,有人在外支援,父亲朝中也好办事吧”。
一口气说这么多,李破军大早上起来也是喝的慌,抓起茶壶也不管难不难喝就灌了。
独留李世民一个人在哪儿想着利害关系,长孙无垢想了片刻也是漂亮的柳梢眉头一展喜道:“诶?二哥,好像还真是这回事啊”。
李世民也是抬起头来,“嗯,确实有点道理,呵呵,坏的事愣是被你这虎小子说成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