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和我说说。”林飞严肃地问道。
能让陈伟强如此颓废的事,绝不是小事。
陈伟强抬起头,看着林飞,摇了摇头说道:“我爸在前天在工地干活的时候从二楼摔了下来,小腿骨折目前在医院住院,我跑到工地上问个说法,可还没等开口说话呢,对方包工头就说这是我父亲自己违章导致受伤的,不能算工伤,不会赔钱,并且伤好了他们也不要我爸干活了,之后就把我赶了出来。”
陈伟强停顿了一下咬了咬牙根,鼓起腮帮继续说道:“我去找他们并不是为了讹钱,而是只想了解我父亲是怎么受伤的,他们用得着这样说话吗?昨天我又去了一次,可他们直接没让我进去,说是我再去就拿铁撬抡死我。”
“所以你气不过,昨晚一个人喝闷酒?”林飞皱眉,忽然有些心疼陈伟强。
“恩,我有钱给我父亲看病,赔偿不赔偿的我也无所谓,只不过我看他老人家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而工地上却是这样的态度,我只是…”
“咽不下这口气?”
“是。”
“去洗个澡,我带你把这口气出了。”林飞眼神一冷,狠狠地说道。,!
给聂老喝的元气液虽然效果也很好,但是始终只有千分之一的效果,按照纯度来算其实只能算元气水,而今天炼制的才能叫元气液,是和酸奶一样凝固粘稠的液体!
此时的林飞心中已经对如何销售元气液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他需要一个有人脉资源的人来帮他推销,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那就是赵雪。
……
林飞在别墅里过了一夜,早上一醒来就拨通了赵雪的电话,和她约好了今晚7点见面谈事。
今天是周六,林飞早早地先回到自己家中给爷爷做了顿早饭,自己则是到外面晨跑去了。
林柔今天本来应该回家的,但是她打电话回来说是同学过生日,她陪同学过生日去了,会很晚回来。
“这丫头,活动还挺多的。”林飞确定是女同学后又叮嘱了林柔几句,他认为林柔多参加集体活动并不是什么坏事。
林飞独自来到了飞哥饭店,只见梅姐一人却不见陈伟强。
林飞从梅姐口中得知陈伟强昨晚好像有什么心事,所以一个人喝了许多闷酒,估计是还没起来。
林飞拨通陈伟强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陈伟强萎靡的声音,林飞直接厉声训斥让他起床过来。
其实林飞根本不是因为陈伟强没来上班而生气,而是他认为一定是陈伟强遇到了什么事情。
认识陈伟强这么多年,没人比林飞更了解他了。
陈伟强是一个神经大条的人,乐观开朗,平时嘻嘻哈哈,不管遇到什么事,脸上都是笑呵呵的,现在却一个人喝起了闷酒,这很不寻常。
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了。
不一会儿,陈伟强就来了。
他以为林飞是因为他没来上班而责怪他,所以站在林飞的面前低下了头,昨夜的酒气经过一晚的发酵更显刺鼻。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和我说说。”林飞严肃地问道。
能让陈伟强如此颓废的事,绝不是小事。
陈伟强抬起头,看着林飞,摇了摇头说道:“我爸在前天在工地干活的时候从二楼摔了下来,小腿骨折目前在医院住院,我跑到工地上问个说法,可还没等开口说话呢,对方包工头就说这是我父亲自己违章导致受伤的,不能算工伤,不会赔钱,并且伤好了他们也不要我爸干活了,之后就把我赶了出来。”
陈伟强停顿了一下咬了咬牙根,鼓起腮帮继续说道:“我去找他们并不是为了讹钱,而是只想了解我父亲是怎么受伤的,他们用得着这样说话吗?昨天我又去了一次,可他们直接没让我进去,说是我再去就拿铁撬抡死我。”
“所以你气不过,昨晚一个人喝闷酒?”林飞皱眉,忽然有些心疼陈伟强。
“恩,我有钱给我父亲看病,赔偿不赔偿的我也无所谓,只不过我看他老人家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而工地上却是这样的态度,我只是…”
“咽不下这口气?”
“是。”
“去洗个澡,我带你把这口气出了。”林飞眼神一冷,狠狠地说道。,!
给聂老喝的元气液虽然效果也很好,但是始终只有千分之一的效果,按照纯度来算其实只能算元气水,而今天炼制的才能叫元气液,是和酸奶一样凝固粘稠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