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朱慕云反问。
“听说,今天有一位的重要人物,要经过古星。时栋梁的货,今天要是进来的话,非查出来不可。”陈旺金神秘的说,这几天缉查科多了很多外人,所有的货物,都必须接受检查。走私鸦片,就算不处罚,至少也会没收。现在的鸦片,与大洋是挂钩的。
“今天?那前两天在干什么?”朱慕云诧异的说,他心里暗暗得意,昨天晚上,首长就已经离开古星,特高课和政保局的情报,实在太迟钝了。
“谁知道上头是什么意思呢,我现在,只想今天的行动快点成功,明天就好收货了。”陈旺金一脸向往的说,对他来说,没什么比钱更重要的是。
“老陈,我说句丧气话,如果不成功,我们该怎么办?”朱慕云说,今天的行动,肯定不会成功。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等着,千万不能冒险。”陈旺金叮嘱着说,如果鸦片在检查站出了事,朱慕云是要承担责任的。
“好吧,什么时候能进来,你通知他们就是。”朱慕云说。
“我坚信,明天就能进来。”陈旺金信心满满的说。
“老陈,上次我在会议室开会,里面的陈设,也太简陋了,就算局里经费紧张,也不能委屈大家嘛。”朱慕云突然说,他在会议室的下水管里,放了一只窃听器,办公楼下面,连着一条暗道,直通数百米外的一处民房,现在,那里住着徐慧莹。他相信,徐慧莹的主要工作,就是窃听政保局的会议。
只是,隔着下水管,还有墙壁,很难听清会议室的谈话,只能偶尔听到只言片语。以前朱慕云跟陈旺金关系一般,自然不敢提这样的要求。只需要在墙上打个眼,想必窃听效果会大为好转。
“老弟,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到处都是伸手向我要钱的人,如果装饰会议室,必然会动用其他经费。”陈旺金叹息着说。
“会议室可是局里的门面,总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政保局的会议室,连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吧?码头来了一批家具,是城里一家家具行的,我跟他们谈谈,看能不能捐给局里。”朱慕云说。
“那赶情好啊,我就喜欢免费的东西。”陈旺金笑着说,只要不让他掏钱,怎么搞都无所谓。
“另外,那墙壁也得粉刷一下,我让别人找几个刷墙师傅,局里提供点材料,免费让他们刷好。”朱慕云说。
一听到又是免费,陈旺金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粉刷墙壁用不了多少材料,而且,他也得搞到免费的材料。,!
,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朱慕云说。
“可以。从明天开始,你可以全力以赴的工作,积极表现。”胡梦北说,他现在是彻底松了口气,就让特高课和政保局那帮人去折腾吧。
“我工作历来都是积极的。”朱慕云微笑着说。
“对了,首长这次从延安带来了很多中央文件,其中有些文件需要向广大干部群众群阅,所以,他向我问起了印刷设备的事。”胡梦北说,这虽然不是组织上交待的任务,但湘鄂豫边区,现在只能用手印,并没有自己的印刷厂。如果能搞一套印刷设备,想必也能解决首长的烦恼。
“印刷设备太重了,就算搞到了,又怎么运到根据地?”朱慕云皱了皱眉,他在印刷厂见过印刷机,非常大,摆在那里比人还高,就算十个人,也未必抬得动。如果用卡车运的话,根本不可能出城的。
“先不要管怎么运输,把印刷机搞到手后,自然就会有办法了。办法总比困难多嘛。”胡梦北笑着说。
“好吧,我去想想办法。”朱慕云说,这样的设备,古星应该是没有的。想要搞,还是得去上海。
虽然到家有点晚,但早上朱慕云依然准时醒来。开着车子去镇南五金厂,一进去,朱慕云就觉得气氛异常。所有哨位都加了岗,到李邦藩的办公室,并没有见到人。一问,李邦藩在会议室开会。
随后,他又问了总务处陈旺金的办公室。见到朱慕云,陈旺金脸上露出一个会意的笑容。朱慕云知道,陈旺金有话要跟自己说,与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明天准备接货。”陈旺金压低声音,但心里的喜悦,却怎么也压抑不住。
“干嘛要明天,今天不行么?”朱慕云说,看来时栋梁已经搞到了鸦片,不了所料的话,应该与新四军达成了交易。用时栋梁的鸦片,跟他换军火,这笔生意实在划算。
“你还不知道?”陈旺金惊讶的问。
“知道什么?”朱慕云反问。
“听说,今天有一位的重要人物,要经过古星。时栋梁的货,今天要是进来的话,非查出来不可。”陈旺金神秘的说,这几天缉查科多了很多外人,所有的货物,都必须接受检查。走私鸦片,就算不处罚,至少也会没收。现在的鸦片,与大洋是挂钩的。
“今天?那前两天在干什么?”朱慕云诧异的说,他心里暗暗得意,昨天晚上,首长就已经离开古星,特高课和政保局的情报,实在太迟钝了。
“谁知道上头是什么意思呢,我现在,只想今天的行动快点成功,明天就好收货了。”陈旺金一脸向往的说,对他来说,没什么比钱更重要的是。
“老陈,我说句丧气话,如果不成功,我们该怎么办?”朱慕云说,今天的行动,肯定不会成功。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等着,千万不能冒险。”陈旺金叮嘱着说,如果鸦片在检查站出了事,朱慕云是要承担责任的。
“好吧,什么时候能进来,你通知他们就是。”朱慕云说。
“我坚信,明天就能进来。”陈旺金信心满满的说。
“老陈,上次我在会议室开会,里面的陈设,也太简陋了,就算局里经费紧张,也不能委屈大家嘛。”朱慕云突然说,他在会议室的下水管里,放了一只窃听器,办公楼下面,连着一条暗道,直通数百米外的一处民房,现在,那里住着徐慧莹。他相信,徐慧莹的主要工作,就是窃听政保局的会议。
只是,隔着下水管,还有墙壁,很难听清会议室的谈话,只能偶尔听到只言片语。以前朱慕云跟陈旺金关系一般,自然不敢提这样的要求。只需要在墙上打个眼,想必窃听效果会大为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