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笑着说道,脸上的神色认真无比。
此言说罢,他便在罗印与孟书阁诧异的注视下,转头叫停了马车,直直走了下去。
“停车,停车!红笺我有事与你说!”直到车外传来徐寒大声的呼喊,这二人方才回过了神来。
他们当下便是一惊,暗道这徐寒莫不是真的这般愣头青,这话正要是说了出去,他孟书阁免不了被落下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名声,那时他便是跳进漓江也洗不干净。而且恐怕还要遭到童铁心怀疑,届时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快步跑出了马车,试图在徐寒说出那些冒失之言前将之拦下。
而这时童铁心疑惑的停下了马车,看着徐寒,叶红笺也听闻了徐寒的呼喊,从马车中探出身子。
“不要!”身后方才下车的孟书阁发出一声惊呼,想要阻拦。
可却是为时已晚。
那时的徐寒咧嘴一笑,看向叶红笺问道。
“你那里有吃的吗?”,!
皆是没想到徐寒给出答案竟是这般,皆是微微一愣。
“这样啊,那着实可惜了。”最先回过神来的孟书阁看似惋惜的瞥了瞥嘴,又言道:“那怪不得徐兄弟要投靠侯爷。说来也侯爷也是重情重义,为了徐兄弟,竟然可以将红笺师妹嫁于你,端是有些”
孟书阁的话,并没说完,但后面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倒是他一旁的罗印,在听闻了徐寒所言之后,有了些不忍。
他虽然年轻气盛,但却也没有多坏的心思,之前那些话不过是对于叶红笺嫁给了徐寒这样的人物而感到不忿。此刻听闻了徐寒的遭遇,再看了看自己身旁还在想尽心思羞辱徐寒的师兄,暗觉有些不妥。可最后,却也没有出言为徐寒鸣不平的勇气。
这世上之人,很多时候便是如此。
大奸大恶,丧尽天良之人终究只是少数,更多却是如罗印这般的寻常人。
大是大非,他心中自有明断,只是到了小善小恶却是模糊不清。而一旦自己犹豫,便免不了被周围的人所影响,做出些违心之事。所谓明人者多,明己者少,大抵便是如此。
徐寒听闻了孟书阁此言,他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虽不言语,却直直的,眸中隐约有寒光闪彻。
本在暗暗得意的孟书阁,被徐寒这般一看,心头一惊,竟在那一瞬生出了几分畏惧之感。
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暗暗恼羞自己竟会畏惧徐寒这般的废物,而这样想着,恼羞感便化为了愤怒,并将之归咎在徐寒的身上。
他的双脸顿时通红,看向徐寒的眸中隐隐有火光升起。
“难道徐兄弟以为在下说得有什么不对吗?”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声线之中的挑衅之味浓重。
一旁的罗印闻言一惊,他自然很是清楚自己这位师兄的性子,从他的语气中罗印听出了孟书阁已经动了真怒,而徐寒虽然为他所不喜,但毕竟修为太低,一旦真的打起来,恐怕免不了受伤。罗印却是有些不忍,他在那时连连朝着徐寒递眼色,示意他服软,莫要与孟书阁相争。
“孟兄弟所言自然极是。”徐寒却是对于罗印的好意视而不见,他直视向孟书阁喷火是的目光,极为平静的说道。“徐某修为不精,自然是配不上红笺。”
这话一出口,罗印与孟书阁一愣,他们端是如何也想不到徐寒竟会如此坦率的承认此事。
但还不待他们弄明白徐寒的心思,徐寒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
“但即使再不配,也是侯爷钦点,孟兄若是为红笺打抱不平,大可与侯爷分说,在这里与我杯弓蛇影莫不是太女儿态了一些?”
“嗯?”本已火气下去三分的孟书阁听闻此言,脸色又是一变,他的身子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徐寒便要喝骂。
“再者说,就是孟兄不想拆了侯爷的台,又不忍红笺被我拖累,那倒也可,但在下却想问一句,孟兄是用何种身份替红笺说这不满之言的?”
“若是师兄,那侯爷是我长辈,我受命成婚,已是高攀,难以推脱,孟兄再不忿也还是得禀明侯爷,或是红笺师尊游说,才是正道。再不济也得询问红笺的意思,再来评判。可孟兄呢?你我素味平生,初见你便与我恶语相向,话里带刺,绵里藏针。是看我徐寒身无长物,软弱好欺吗?”
“你!!!”徐寒这番话说得是句句在理,又针锋相对,直让之前还暗以为稳操胜券的孟书阁一阵语塞,只能是指着徐寒,“你你你”的说个不停,却又吐不出什么后文。
“可玲珑阁是大周的名门正派,我以为是教不出孟兄这样的徒儿的。那这么说来,徐某斗胆揣测,那便是孟兄倾慕佳人,方才乱了方寸,做了这些不得体的事情。”
“若是这样,在下倒是理解,毕竟红笺着实生得美丽,不如这样我这便去告诉红笺,若是她应允,我也好成人之美,回去便向侯爷禀明一切,退了婚约。”
徐寒笑着说道,脸上的神色认真无比。
此言说罢,他便在罗印与孟书阁诧异的注视下,转头叫停了马车,直直走了下去。
“停车,停车!红笺我有事与你说!”直到车外传来徐寒大声的呼喊,这二人方才回过了神来。
他们当下便是一惊,暗道这徐寒莫不是真的这般愣头青,这话正要是说了出去,他孟书阁免不了被落下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名声,那时他便是跳进漓江也洗不干净。而且恐怕还要遭到童铁心怀疑,届时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快步跑出了马车,试图在徐寒说出那些冒失之言前将之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