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诸人亦都是颇有见识之人,当下便有人沉声言道:“是大夏刀和匕剑,偷袭童铁心等人的是大夏朝的人?”
此言一出,执剑堂上的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
刺杀叶红笺之人必然与长夜司有着某种联系,此刻又牵扯到了大夏朝,那莫不是说长夜司已然开始与大夏朝勾结?
若真是如此,无论是对于大周朝廷或是江湖都算得上是一个坏消息。
只是面对这样的推论,宁竹芒却是摇了摇头。
“且不说这中原腹地,大夏朝的刺客是如何无声无息的来到此处的。就是真的到了,他们若是想要刺杀叶红笺,必然会不留活口,又岂会被铁心等人击退?更如何会那么巧的留下刀剑为我们发现,岂不是落人口实?”
宁竹芒倒不亏是玲珑阁的掌教,眼界心思端不是寻常人可比,一语便道破了其中玄机。
“那依掌门师兄所见,此事究竟是因何人而起?”一旁便有人追问道。
宁竹芒闻言却是摇头苦笑,“此事我尚且还未有想得明白,但当务之急却是找到叶红笺,否者等到司空长老从太阴宫回来,知晓叶红笺在我们手中丢掉,到时候”
很显然,司空白给在场这些大人物们留下的回忆并不太好,在听闻宁竹芒此言之后,在场诸人的脸色皆是变得有些难看。
之后宁竹芒便开始调派起山门中的人手,几乎是准备倾山门之力寻找叶红笺的下落。
而就在诸人各自领命,准备开始行动时。
“丁师叔!丁师叔!”
屋外却忽的响起一阵急促的呼喊,只见一位麻衣少年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那少年年纪不大,想来应该只是入门没多久的弟子,此刻冒失的闯入了执剑堂,却见那些师叔辈的人物齐聚一堂,端是身子一震,一时间愣在了当场。
“什么事!冒冒失失,成何体统!”叶红笺出了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他执剑堂安排不当,宁竹芒虽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但丁景程的心中却还是觉得有失脸面,如今这弟子忽然闯入,端是让他寻到了发泄口,当下便呵斥道。
那年轻弟子本就有些发愣,如今又被丁景程呵斥,更是乱了方寸,想要退下,又觉有些不妥,一时间在原地手足无措,进退维谷。
“无碍,有何事要报吗?”宁竹芒到底是知晓自己这位师弟素来爱面子,也不戳破,反倒是看向那位弟子,温言细语的问道。
或许是当真受了宁竹芒的安抚,那位弟子微微迟疑之后,方才喘着粗气回道。
“山门外来了三人,其中一人自称是叶红笺。”,!
子,赶忙朝着那男子行礼,“见过掌门师兄。”
这男子赫然便是玲珑阁如今的掌教——宁竹芒。
“嗯。”宁竹芒显然没有心思理会丁景程的礼节到位与否,他微微摆手,示意他告知事情的经过,而身后那一排排身着锦衣的身影也都在那时将目光投在了丁景程的身上。
这些人都是如今玲珑阁中的大人物,哪一个拉出去,都足以让大周江湖抖上一抖,此刻聚于这小小的执剑堂,为的却是一个年纪不过十七八岁的女孩。端是想想,这般情景,都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丁景程却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感叹这些。
他微微沉吟,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宁竹芒。
听完这些,宁竹芒皱起了眉头,他沉眸看向跪在大厅之中诚惶诚恐的后辈弟子,叹了一口气,言道:“都起来吧。”
童铁心等人闻言如蒙大赦,赶忙站起了身子。
宁竹芒的目光又在他们的身上一阵打量,却见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都在这不小的伤势,他终归有些不忍。
“我本以为有那元归龙看住长夜司,祝贤断不可能派出什么像样的杀手,加之玲珑阁最近事物繁忙,故而便将此事交给了你们这些小辈,此事是我失察,你们下去之后,去悬河峰领些玉玑丹服用,好生修养。”
童铁心等人闻言皆是身子一震,本以为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免不了受到责罚,却不想宁竹芒非但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还赐下丹药,让他们好生修养。这般作为,即使是童铁心这般人物也有些感动,更不提诸如罗印、胡大亮这些心思单纯之辈,当下更是连连朝着宁竹芒拱手,说是千恩万谢端是也不为过。
“我听丁师弟说,那些贼人被你们击退,你们可曾看出对方的来路?”宁竹芒抬手阻止了诸人的恩谢,又问道。
童铁心等人在那时对视一眼,而后罗印与胡大亮二人便跨步上前,递上了一对刀剑。
“这是?”宁竹芒双眸神光一凝,接过那对刀剑,目光顿时阴沉了下来。
而在场诸人亦都是颇有见识之人,当下便有人沉声言道:“是大夏刀和匕剑,偷袭童铁心等人的是大夏朝的人?”
此言一出,执剑堂上的气氛顿时沉默了下来。
刺杀叶红笺之人必然与长夜司有着某种联系,此刻又牵扯到了大夏朝,那莫不是说长夜司已然开始与大夏朝勾结?
若真是如此,无论是对于大周朝廷或是江湖都算得上是一个坏消息。
只是面对这样的推论,宁竹芒却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