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敌在暗,这次调集宗门之中这么多人手赶往各地就是要搞清楚究竟是何人作怪,长老执事派出大半,剩余的都是要职在身不好调动,没有办法,这雁来城之事只能是让子鱼这孩子牵头,但她修为虽然不凡,但心思”说到这里宁竹芒顿了顿,又才说道:“所以,我想让你跟在她身边,这一来你们关系尚可,你若有言,她或许会听,这二来”
说到这里,宁竹芒又再次顿住,似有些欲言又止。
“二来如何?你既然想要我帮忙,就须得坦诚相告。”徐寒被这宁竹芒的扭捏搞得有些头大,他没好气的言道。
“呵呵。”宁竹芒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不无尴尬的笑了笑,方才又说道:“这二来你毕竟出身森罗殿,对于他们的行事风格有所了解”
“森罗殿?”徐寒闻言双眸之中顿时光芒一凝。“你是说此事与森罗殿有关?”
“只是猜测。”宁竹芒点了点头。“青州的妖患来得有些诡异,而那里也是森罗殿活跃最为频繁的地方之一,我恐这其中与它怕是脱不了干系。”
“而再者说,这大荒丹乃是镇压妖邪的不二之选,我虽不知你要之何用,但只要你将之付下,对于妖邪便有一定的克制力,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不测,有你相护,子鱼也可多出那么一份生机。”
徐寒听到这里终于是闻出了味道,他上下打量了宁竹芒一眼,这才狐疑的问道:“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要我靠着这大荒丹,帮你护住方子鱼,保她平安对吧?”
“大抵就是这个意思。”话说到这个份上,双方也都是聪明人,宁竹芒倒也不再藏着掖着,索性便点头承认道。
徐寒与方子鱼的数次接触,对于这个年纪轻轻却修为惊人的女孩,他倒是颇有好感,这件事情他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他眸子却在宁竹芒说完这话之后眯了起来,面色古怪的问道:“其他弟子我怎么不见你这么伤心,莫不是方子鱼是你年轻时欠下的风流债吧?”
这本是徐寒的玩笑之言,可谁知这话出口,那位掌教大人的脸色端是一变。
随即他脸上的笑意便猛的收敛了起来,阴着脸色沉默良久。
徐寒见状心底一阵咯噔,暗道莫不是一语中的?
“我欠她母亲良多,能做的事却太少,所以,她的命,我一定要保。”
素来不显山不露水掌教大人在那时轻声言道。
声寒如冰。
却又意决如铁。,!
鱼、或是宋月明、秦可卿这些日子来小轩窗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且对于近日的变故都有些心底阴郁。
对于玲珑阁徐寒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玲珑阁是艘大船,这船若是翻了,免不了殃及池鱼。
徐寒或可脱身,但有些人便注定受其牵连。
就这么置之不理,徐寒的心底终究过意不去。
做惯了那独行虎豹,忽然有了些伙伴,想要放下,便难了许多。
“真心的。”徐寒在这时终是朝着宁竹芒点了点头,心甘情愿的跳入了这位掌教大人布好的圈套。
宁竹芒闻言端是展颜一笑,“帮我一个忙吧。”
“何事?”徐寒对此早有预料,他不动声色的问道,面色沉寂,却是看不出一点这个年纪的少年郎应有的模样。
“青州雁来城进来妖邪作祟,我玲珑阁先后已经派出了数位弟子,但几乎都离奇死亡。三日之后重矩峰会派亲传弟子方子鱼再次前去彻查此事,我想让你随她走一遭。”
“嗯?”徐寒闻言一愣,有些疑惑的反问道:“雁来城妖患之事我倒是也有所耳闻,但派去的亲传弟子尚且不敌,你要我一个金刚境的修士跟着前去,能有何用处?搞不好还拖累他人。”
徐寒这话并非托辞,他的性子如此,若是不想要做的事情,他一口便会回绝。而既然答应了,能做他一定会去做。
只是那雁来城之事,先后已经折损了两位通幽境的亲传弟子,徐寒想不明白让他去能有何益处?宁竹芒废了那么大的劲给他炼好的大荒丹,终归不能是转头就将他送入死地吧?
“近来玲珑阁的状况你也看到了,派出在外的弟子离奇死亡,几处分舵也接连遭人灭门,似乎有什么人在暗中针对玲珑阁。”宁竹芒沉声言道,他的脸上的神情少见的有些疲惫,想来这段时间他这做掌门的过得应当不会太好。
“是听过一些,可玲珑阁毕竟是大周第一宗门,究竟是谁想要对玲珑阁动手?难道你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徐寒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
“我在明,敌在暗,这次调集宗门之中这么多人手赶往各地就是要搞清楚究竟是何人作怪,长老执事派出大半,剩余的都是要职在身不好调动,没有办法,这雁来城之事只能是让子鱼这孩子牵头,但她修为虽然不凡,但心思”说到这里宁竹芒顿了顿,又才说道:“所以,我想让你跟在她身边,这一来你们关系尚可,你若有言,她或许会听,这二来”
说到这里,宁竹芒又再次顿住,似有些欲言又止。
“二来如何?你既然想要我帮忙,就须得坦诚相告。”徐寒被这宁竹芒的扭捏搞得有些头大,他没好气的言道。
“呵呵。”宁竹芒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不无尴尬的笑了笑,方才又说道:“这二来你毕竟出身森罗殿,对于他们的行事风格有所了解”
“森罗殿?”徐寒闻言双眸之中顿时光芒一凝。“你是说此事与森罗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