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寒与方子鱼等人那时脸上的神色却是在听完了胡二这番话后,变得颇为古怪。
故事倒是好故事,但除了一开始所言的河中失踪的渔民,有些可信度外,其余的命案一起比一起离奇,什么一家三口暴毙家中,什么书生夜里遇见狐妖,大抵都是些说书用的戏码,被人添油加醋的传了出来。
一群人听得越说越玄乎,便顿时没了兴致,打断了一脸意犹未尽的胡二,道了声谢,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这时天色渐晚,一行人又好生商议了一番,待到吃过晚饭,六人便决定分开行动,好生打探一番城中的消息。
凤言与方子鱼带着宋月明去到城中早已与游岭屈等人约定好的接头处,相互交换今日的消息,而徐寒则是独自带着楚仇离与秦可卿到雁来城中闲逛。
“徐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约莫走了半个多时辰,一旁的秦可卿终是忍不住问道。
徐寒带着她与楚仇离一路走走停停,他似乎兴致颇高,时不时拉着秦可卿对着街边的事物评头论足,甚至还买了些当地特有的食物品尝。
起初秦可卿还以为徐寒此举是为了麻痹那些可能存在于暗处的敌人,但到了后来,徐寒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出来的目的,非要拉着秦可卿去街边的一处酒肆听了那么一段评书。
这让秦可卿极为不解,这才出言问出了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多看一看不好吗?”徐寒却是没有听出秦可卿话里的意思一般,笑着反问道。
秦可卿顿时一阵语塞,她不得出言提醒道:“好是好但是我们”
“到了。”而就在那时,徐寒忽的停下了脚步,沉声言道。
秦可卿一愣,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却见不知何时,他们已然来到一处作坊,那作坊门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而两侧还纷自有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守着。
意识到此处不寻常的秦可卿在那时抬头望去,却见那大门之上挂着一道牌匾,上书三个大字。
千金台。,!
坐了下来。
“胡大哥方才不是告诉我们你知道些关于雁来城的趣事吗?现在房也定了,钱也给了是不是该说给我们听听了?”这时,一身贵公子打扮的凤言出言问道,声线轻柔,惹得那同在店中的男子与老者一阵侧目。
这位大师兄的肤色白净,面容俊俏无比,若非那喉咙处明明白白有着一道喉结,就是徐寒恐怕也得怀疑他是否是男扮女装。
“趣事,什么趣事?可说给在下也听听?”那男子闻言脸上也随即露出颇有兴致的模样,他笑着问道,态度周正,端是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相见是缘,兄台请便。”徐寒笑着回应,这寻常客栈老板都知道的消息,想来也算不得隐秘,徐寒却是没有阻止的打算。
胡二这时看着一群人一副翘首以待的模样,他莫名生出一种说书先生手持惊堂木,指点英雄的感觉。
“咳咳。”他当下便清了清喉咙,正儿八经的娓娓言道。
“事情是这样,雁来城郊有一条大河,名为雁不过,河边百姓大都以打渔为生。不过这几年光景不好,年年大雪,河都结了冰,那些渔民苦不堪言,每到冬季便是最难熬的时日。但今年却怪得很,雪还是照样的下,天还是照样的冷,但雁不过上却出奇的没有冻住。百姓们喜出望外,都说是龙王爷显了灵,为此太守大人还专门设了灵台,杀了好几只肥羊祭河神。”
“但好景不长,外出打渔的渔民便接连失踪。官府几次派人调查,但都查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更是一群人莫名被杀,唯独跑出来的一个,还给疯了过去,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妖怪妖怪”
“接下来雁来城里的妖患便传开了,时不时都会有人离奇死亡。”
“一个多月前,城西刘老头一家”
他说得倒是极为认真,语气抑扬顿挫,末了还不忘神秘兮兮的提醒众人最好不要去到那出过人命地方行走,以防不测。
但徐寒与方子鱼等人那时脸上的神色却是在听完了胡二这番话后,变得颇为古怪。
故事倒是好故事,但除了一开始所言的河中失踪的渔民,有些可信度外,其余的命案一起比一起离奇,什么一家三口暴毙家中,什么书生夜里遇见狐妖,大抵都是些说书用的戏码,被人添油加醋的传了出来。
一群人听得越说越玄乎,便顿时没了兴致,打断了一脸意犹未尽的胡二,道了声谢,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这时天色渐晚,一行人又好生商议了一番,待到吃过晚饭,六人便决定分开行动,好生打探一番城中的消息。
凤言与方子鱼带着宋月明去到城中早已与游岭屈等人约定好的接头处,相互交换今日的消息,而徐寒则是独自带着楚仇离与秦可卿到雁来城中闲逛。
“徐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约莫走了半个多时辰,一旁的秦可卿终是忍不住问道。
徐寒带着她与楚仇离一路走走停停,他似乎兴致颇高,时不时拉着秦可卿对着街边的事物评头论足,甚至还买了些当地特有的食物品尝。
起初秦可卿还以为徐寒此举是为了麻痹那些可能存在于暗处的敌人,但到了后来,徐寒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出来的目的,非要拉着秦可卿去街边的一处酒肆听了那么一段评书。
这让秦可卿极为不解,这才出言问出了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多看一看不好吗?”徐寒却是没有听出秦可卿话里的意思一般,笑着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