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从安在看着张含玉哭泣的样子,心疼极了。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含玉她……”景从安话还没有说完,景姚氏就抬起头看着他低吼,闭嘴!
景姚氏是真的生气了,她没想到自己打理内宅这么多年,却发生了这么多肮脏的事情。
再加上南屏庄子上的事。
乱,太乱了!
“含玉,这些年景家可曾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景姚氏说,“你和王春来往,又让随云在四丫头的膳食里下毒,却不想害了六丫头。”
“我还想是什么毒连二弟妹都束手无策,原来是你动的手!”
“是啊,我都忘了,你的医术一直都不比二弟妹差呢!”,!
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样?
她记得景铁铭明明带走了这个东西啊!
小姚氏接过来之后,只是苦笑着摇头,然后把对牌放在了景姚氏的手里,“拿着吧!”
景姚氏被吓的立即跪在了地上,“母亲!”
“你是好孩子,你比我更适合做伯府的主母。而且如今我也老了,办事也糊涂。”小姚氏知道韩文昌不喜欢她,对她似乎有种莫名的敌意,可碍于景铁铭的吩咐,韩文昌这些年来把情绪隐藏的很好。现在,韩文昌连伪装都不愿意了,她自然也没必要做戏。她的确没有景姚氏聪慧,想要查清楚这件事情,不能让景瑟出面,那么就只能让景姚氏来处置,“你就当是帮帮母亲吧!”
景姚氏愣了愣,最后才点头。
韩文昌和杜管事都没有说话,而是在一侧站着。
景姚氏站起来后,丝毫没有犹豫的打开了松木盒子,她看着盒子里装的东西和信函,再看了一眼随云的腰牌,心里就明白了个大概。
“是景家的东西。”景姚氏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蒋掌柜你起来吧!”
蒋掌柜跪的太久了,一时也不能起身。景姚氏跟身边的朱嬷嬷丢了个眼神,朱嬷嬷便唤了小厮进屋,把蒋掌柜扶了起来。
“这事我还得查查,所以麻烦蒋掌柜在偏厅等我片刻!”景姚氏说完,也不给蒋掌柜分辨的机会,便让小厮们带着蒋掌柜离开了。
屋内站着的都是景家的人,景姚氏从松木盒子里拿出一枚簪子,对着张含玉说,“若我没记错,这是我亲自去银楼给含玉打的簪子!当初,你说不喜金器太奢华,我想着银器也很适合你,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怕是忘了吧?”
张含玉看着景姚氏手里的海棠银簪子,顿时一慌,“我记得,大太太送我的东西,我每一样都记得。可这簪子,我……我弄丢了啊!”
这簪子,张含玉的确是弄丢了。
她想着本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
却不想这簪子居然在此时出现了!
“丢了?”景姚氏显然不相信张含玉的话,“看来我送含玉的东西,你也不在意的!”
张含玉立即哭了起来,因为这簪子的确是她弄丢了,所以这次她哭的格外真切。
景从安在看着张含玉哭泣的样子,心疼极了。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含玉她……”景从安话还没有说完,景姚氏就抬起头看着他低吼,闭嘴!
景姚氏是真的生气了,她没想到自己打理内宅这么多年,却发生了这么多肮脏的事情。
再加上南屏庄子上的事。
乱,太乱了!
“含玉,这些年景家可曾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景姚氏说,“你和王春来往,又让随云在四丫头的膳食里下毒,却不想害了六丫头。”
“我还想是什么毒连二弟妹都束手无策,原来是你动的手!”
“是啊,我都忘了,你的医术一直都不比二弟妹差呢!”,!
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