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问你自己,自由和权利,你更喜欢什么?”献王站了起来,“你若都喜欢,也能得到的!”
“你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但是向来说话总是会应验的!”
说完,献王就走了。
等献王一走,童泚却抬起手来,把眼前盛开的茶花抓了起来,最后捏成了一团。
娇嫩的花在他的手里奄奄一息,最后和尘土黏在了一起。
献王终于要动手了?
希望他袖手旁观!
其实献王不必来找他,他也会袖手旁观。
可童泚实在讨厌被人威胁的感觉——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都该死!,!
,却也是无比的沉默,最后几乎是不欢而散。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天色还未彻底的暗下来。
献王想了想,才对车夫说,“去水巷!”
“我要见见童泚!”
他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从旁人的嘴里打听到,童泚在水巷有一座极小的二进院。
平日里,童泚有空会来此处。
只是童泚做事向来隐蔽,他如今冒着暴露的危险,也无非是想问童泚一句话。
一个时辰后,献王见到了童泚。
童泚今日穿着一件极其素雅的衣衫,乌黑的发用玉簪固定住,若是他不说话,便是一副君子如玉的模样。
童泚和宫里的众多太监不一样,他即使是普通的浇花、喝茶,也有着世家公子才有的动作和姿态。
“献王怎么会来见我?”童泚在外,倒是不称自己咋家了。
献王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他沉默了许久,才问,“本王很担心皇兄!”
“嗤——”
童泚停下了修剪茶花的动作,反而是挑眉看着献王。
他这个动作极其的妩媚,像极了献王记忆里的那个人。
“献王问错了地方,你应该去太医院问!”
“我只是一个下人,不懂医术!”
童泚没有让人给献王上茶,显然是很不欢迎这个人,而且他的态度和言语都十分的恭谨。
若是在外,献王都可以治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可偏偏的——
这院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应该懂!不——准确的说,你一定懂!”献王看着童泚,声音压低了一些,“大楚皇室的人,不都应该懂医术吗?”
童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挑眉看着不远处的献王。
其实,关于童泚的身世,皇室里的人想要知道,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多一个人知道,就代表这些人知道他的屈辱。
“你恨吗?”
献王说,“明明是最尊贵的人,却过的如此屈辱!”
“本王想,你一点也不喜欢在这里吧?更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