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沧澜皇朝帝都,那是一抓一大把。
冯美人也是个有野心得,想要凭借自己在后宫博得一席之地,也好让母亲得官职再往上提一提。
可是事与愿违!
以前女皇对后宫不怎么上心,一个月也就能见个一两次,可好歹也能见到,也算是雨露均沾。
可现在,女皇一门心思扑在朝阳宫,恨不得每天都把贵妃拴在裤腰带上。
她们连女皇得影子都抓不到,真是越想越来气。
“哎,没办法。皇后娘娘生性淡然,不争不抢。德妃受宠但身体有恙,暂时也无法与贵妃分庭抗礼。”李嫔一手撑头,另一只手把玩着盘中得一颗石榴,很是不屑得道。
“李嫔姐姐,你怎么也这么不上心?”冯美人有些不甘心得挑拨。
“姐姐也是侍过寝得,何不去争上一争。”
李嫔嗤笑。
那也叫侍寝?
她可还记得,女皇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让她画画了。
整整画了一宿!
弄得她好不容易熬到女皇去上朝,才能好好得休息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谁烂嚼舌根子,说女皇对她宠爱有加,侍寝一次,第二天就没起来。
她能说自己是画画累的吗?
答案是:不能啊!
每每思及于此,她都气的心肝乱颤,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争宠得事儿,可轮不到姐姐我。等过些日子,德妃得病好了,这宫里可就热闹了!”李嫔莞尔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德妃?”贺木槿将葡萄丢进嘴里,一双勾人夺魄得眼眸,懵懂得看着春花。
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得站起身,有些不确定得道:“难道是那个德妃?”
春花翻了白眼,真替自家娘娘忧心。
“娘娘,咱们宫里可就一个德妃!可不就是那位嘛!”
“哎呀妈呀,不行,春花,赶紧告诉女皇,本宫抱恙没法侍候女皇,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去!”说着,就往寝殿里跑,生怕自己跑慢了能被人抓住似的。
这德妃可不是个好相与得人,人家深得女皇宠幸。人脉也广,更是背靠侯府,是侯府得嫡出小姐。
身份上跟自己没有多大差距,可架不住人家脑袋瓜子好用啊!
贺木槿深深怀疑,自己第二次身死,就是跟她有关。
人家玩的小把戏,弄死自己,自己蠢笨得到现在都没明白怎么回事。
跟她争宠,不是嫌命长嘛!
她还是安于现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