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长了翅膀似的,被传得沸沸扬扬。
“还有人说,宜妃娘娘的落红,染红了老大一片素白绸缎。”瓶儿站在贤妃韩绮雯的身后,一边给她梳妆,一边气鼓鼓的道。
韩绮雯一气之下,把她平日里最喜欢的玉簪,狠狠摔在桌上。
随后更是一把扫落铜镜,连同桌面上摆放的首饰匣,也都应声落地。
里面装着的首饰,头面“噼噼啪啪”的散落一地。
“还梳什么梳!都给本宫滚出去!”韩绮雯发疯似的咆哮,狰狞的面容吓得瓶儿连连后退。
她还觉得不解气,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触手可及,都统统被她摔在地上砸的粉碎!
“陛下,您真是好狠的心!”
“一个贺木槿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宜妃。”
“您对她们都会恩宠有加,为何唯独臣妾,却总也无法讨得您的欢心……”
韩绮雯摔无可摔,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哪点比她们差。
就算女皇陛下,早年就中意贺木槿,可她也是陛下的妃子。
凭什么贺木槿就能侍寝,她就只能与女皇陛下谈天到天明!
每次她都满怀期待的恭迎圣驾,每次都会失望无比的送她上朝。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就算是快冰,也该被她捂化了吧。
可女皇陛下数年如一日,只要到她的绕月宫,必会与她彻夜长谈无一例外。
她却还要强颜欢笑,在其余嫔妃面前,装出一副她很得陛下欢心,十分受宠的幸福模样。
韩绮雯好想问问女皇陛下,“您明明不喜欢臣妾,为何还要纳臣妾为妃!”
“让臣妾享尽世间荣华富贵,给予臣妾权力地位。”
“却吝啬的不愿与臣妾共寝,哪怕一次都不愿!”她双拳紧握,激动的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
那一声声质问,回荡在空旷的寝殿内,久久不散……
……
慈宁宫
杜太后也听说了,莫汗皇朝三王爷允礼,在宫宴上离奇中毒的事儿。
“娘娘,奴婢怀疑,此事与操办宫宴的人脱不了干系。”晚娘搀扶着杜太后,在小花园中散布。
杜太后嗤笑道:“后宫这种地方,勾心斗角还少吗?”
“只是想要做什么事儿,还得看清方向。”
“有些人死不死无所谓,有些人就算他想死,都不能让他死!”
晚娘完全是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模样,抬眸看了看杜太后,又微垂着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