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当了和硕格格,就是和硕公主、固伦公主。宁楚格也依然是宁楚格,是阿玛、嫡额娘、额娘的小棉袄。自然是……您们想穿就穿,想拍打拍打灰,就拍打拍打灰的。”
“女儿明白,便拍打,也是额娘为了更妥善收藏清理,是为了小棉袄好呢!”
这话说得乌拉那拉氏莞尔,李氏白眼:“破丫头就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关键时刻撂下爪子就忘。”
“说话嘎嘎的,尿炕哗哗的!”
乌拉那拉氏≈ap;宁楚格:!!!
都被她这粗俗的比喻给震惊了好么?
意识到自己激怒之下说了什么震撼发言的李氏脸上一红,眸光一闪,强自狡辩:“难道我说的不对?话糙理不糙,臭丫头你自己好好回忆回忆,你是不是总这样???”
又双叒叕被抓到小辫子的宁楚格:……
就不免垂头丧气地举手投降:“好好好,我的错。是我不谨慎,连累额娘还得装彪悍来替女儿解围。额娘跟嫡额娘您们都辛苦了,不孝女这就找了围裙下厨房。”
“亲自洗手作羹汤,孝敬二位如何?”
虽然好格格孝心可嘉,但雍郡王福晋与侧福晋表示:比起吃饭,她们眼下比较中意这口瓜!
比较想让宁楚格给答疑解惑下,温润如玉,痴恋福晋频频拒妾。便膝下荒凉的连根草都没有,也依旧情深,不肯埋怨福晋半句的八阿哥。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为爱隐忍,为了爱妻宁愿身无二色。而是他知道自己的隐疾所在,不想让更多的姬妾来暴露弱点???
咳咳咳!
虽然两位额娘再如何吃瓜心切,也没丧病到对还在闺阁中的小女儿刨根问底。可那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眼神,宁楚格就是想要忽略都万分艰难啊!
未免她们脑补过度,给扭曲到什么奇怪的角度。
宁楚格直接把答案给揭晓了:“不是,并没有,没您们想的那么严重。八婶子宫寒不易受孕,八叔肾水不足,也不容易让女子有孕而已。并不绝对,只难免比寻常人多了几分艰辛。”
乌拉那拉氏:……
李氏:……
就庆幸,特别的庆幸。这室内就她们仨,再没有别个。否则的话,就是再如何不忍心。也得考虑,让相关人等闭嘴了。
自家格格知道的太多,不易外传啊!
否则……
两人脑海中特别同步地闪过皇帝的孙女也愁嫁这句。
为不让这等事再度发生,乌拉那拉氏与李氏联手。你一言我一语地,组团对宁楚格展开了为期数日的谆谆教诲。
直到佟佳府上派人发来请柬,邀请雍郡王府上的主子们参加其长子的满月宴。
这组团教诲的内容才变了变,改为叮嘱她小心防范。免得参加个满月宴的事儿,却莫名其妙多了个婚约。
宁楚格:!!!
真震惊的眼睛都瞪圆了好么?
反手指了指自己:“我,宁楚格,康熙康熙三十四年生人,至今还没满十周岁!!!哪个能这般丧心病狂,早早就将主意打在我身上?嫡额娘、额娘您们会不会想多了?”
“皇玛法都说了,二十岁之前,绝不给女儿指婚!十年哦,女儿还至少有十年的光景可以自由自在。”
再不用现在就把十年后的困扰拿出来探讨的,而且……
宁楚格笑着撩了撩额前碎发:“而且我这么得宠,一般人不敢算计的吧?没得和硕格格的儿媳没算计到,倒让自家进了宁古塔不是?”
乌拉那拉氏与李氏对视了一眼,双双苦笑:“也是!这丫头如今都快成了皇上心尖子,哪个没脑子的敢贸然行动?是咱们防备过甚了,看哪个适龄的阿哥、公子都觉得别有居心。”
“福晋说得是,佟佳氏两朝后族。根深叶茂,族人遍布朝堂,还有今上颇为宠爱的温宪公主为嫡孙媳妇。隆宠已极,再不用动这些歪心思。毕竟他们若想,直接求到宫中,万岁爷都会考虑的,再不至于行龌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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