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推门进来,冲着叶文初抱了抱拳,道:“掌柜说是我们疏忽失职了,给叶四小姐您赔钱是应该的。”
“好的。”叶文初收了一万两,“继续。”
叶文初将一万两押在了双,荷官松了口气,今晚这钱就能赢回来。
其他人有的押双有的押单。
小厮这一次认真检查了叶文初的银票。
就在这时,沈翼押了一张在“单”,小厮看了一眼,十两银票。
女子分棋,单!
叶文初的一万两没有了,其他人一阵唏嘘,说她不该接着赌,钱又吐出去了。
叶文初一脸无所谓:“我有钱,没关系。”
众人无语。
小厮赔沈翼十两,沈翼拦着他道:“抱歉,我押的十万零十两。”
“又来这招?”小厮瞪圆了眼睛。
沈翼示意他去验银票。
小厮颤抖着手上去,两指抖着一搓,下面真的还有一张,抽出来一看,小厮吓得跌坐在地上。
一张非常漂亮的十万两叶氏银庄的银票。
小厮指着他们,骂道:“你、你们无耻,一个千居然用两次!”
荷官跌跌撞撞过来检查。
沈翼摇头道:“是你们的工作不细致,吃两堑长一智。”
叶文初深以为然:“也是事业进步的垫脚石,会成长的更快。”
“赔付吧。”沈翼对荷官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照章处理。”
“岂有此理,你们居然联手欺到我们头上了。”荷官盯着两人,一字一句道,“你们等着!”
叶文初扫着手:“去吧,问问清楚。自己失职别怪别人。”
一屋子的人鸦雀无声,龇牙瞪眼地看着他们。
开天辟地头回见,居然有人在赌馆玩这套。
“你们干什么,要打抱不平?”叶文初问这些人。
这些赌徒们就去装模作样的接着赌钱。
“你们这砸场子的手法,太厉害了。”叶颂利太兴奋了,有种乡下人进城的感觉,“二位联手鬼见愁!”
“以后还出来赌钱吗?”叶文初问他。
叶颂利摇头,一个劲儿地摇成了拨浪鼓:“我、我不赌了,这辈子你不让我做的事,我一定不做。”
叶文初白他一眼。
就在这时,出去的荷官回来了,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男人三十出头,人高马大,穿着一件无袖黑色对襟背心,扣子没系只扎着腰带,于是整个胸膛和半个肚子都露在外面,手臂也极粗壮。
他大刀阔斧地进门,牛眼扫过所有人,将腰带上别着的短刀抽出来,扎在了桌子上。
“我是廖世荣。哪几个是来砸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