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向天歌温和的一笑,声音逐渐散去。
走出迷踪阵来到山顶,看着眼前的国士府,丁宁不由一阵愕然,这和他想象中的高大、恢弘、华丽、奢侈完全不沾边啊。
十几间普普通通的红砖青瓦平房,墙角长满了青苔,粗糙的建筑水平还能露出砖隙之间水泥的痕迹,老旧的红砖有些已经褪色,展露着岁月的痕迹。
这些建筑带着浓郁的五六十年代风格,错落有致的堆砌在山顶上,房屋间几垄菜畦还种着些时令蔬菜,充满了田园气息。
若不是这十几间平房的四周拉上了围墙,组成了一个占地面积极广的院落,那正中间最大的一间平房门头悬挂着国士府三个字,房梁上还插着一面迎风招展的国旗,丁宁还误以为来到了五六十年代的农家小院。
“是不是很失望?”
向天歌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回荡。
丁宁很实诚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本以为国士府应该是那种很大气恢弘的建筑才是,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也谈不上失望,毕竟老一辈的革命情怀不是我们这一代能够轻易理解的。”
“呵呵!”
向天歌轻笑一声,声音里带上了一抹缅怀之色:“国士府创建的时候,正是神州国刚刚建国时期,全国上下都很穷,很多人连饭都吃不上,只能勒紧了裤腰带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虽然太祖想要给我们建一栋恢弘的宫殿以表彰我们的功勋,但我们都是从战争岁月中走过来的人,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住宫殿和住茅草屋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天下能够太平,能够不再饿死人,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就实现了我们最初的理想,比我们住上最豪华的宫殿还要让我们高兴,所以我们不想再给国家增添负担,就拿出我们的津贴,自己动手亲自建了这些平房当做容身之处,虽然简陋,但我们住的很安心,能遮风挡雨不就行了,一晃眼就是几十年过去,现在国家的条件好了,领导也多次提出要重建国士府,但我们在这里也已经住出感情了,没有必要再折腾,更何况,奢华的生活容易消磨人的意志,这里简陋的条件能够让我们时刻谨记,还有很多偏远地区的人民在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我们的理想还没有彻底的完成,等哪一天所有的人民都能够吃饱穿暖,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再也不用为生计犯愁时,我们再建造一座高大恢弘的国士府,那时我们才能心安理得的住进去。”
丁宁呆住了,原来这里是他们亲手搭建的平房,难怪做工看起来这么粗糙,有些砖隙衔接处都能够看到不规则的白石灰和水泥,完全和国士府的格调不般配。
以他们对国家所作出的贡献,享受什么样的待遇都不为过,可他们却甘于清贫宁愿住在这里,最初是不愿意给国家增添负担,现在是为了时刻警醒自己,神州国还有一小撮人过着清贫的生活,他们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奢华生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生在和平年代的丁宁并不能深刻的感同身受,但却毫不妨碍他对这些老革命家们由衷的生出敬意。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当这句耳熟能详的话不由自主的浮现于丁宁脑海之际,一种名为尊重的情绪在心间不断翻涌,再看眼前这简陋的国士府时,突然觉得这里一点都不简陋,反而带给他一种理所当然的自然协调感。
“前辈说的是,是在下幼稚了,在下现在才觉得这才应该是真正的国士府,这才是真正的国士配得上住的地方。”
丁宁目带尊崇之色,双手抱拳躬身九十度深深一拜,以表达他的敬意。
此话不是恭维,而是真正的发自肺腑之言,比起那些豪门贵胄的穷奢极欲,甘于清贫身居陋室却心系天下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国士。
这是一种胸怀天下的情怀,是老一辈的革命家们所独有且想要薪火相传的一种高尚情怀。
说实话,在来国士府之前,丁宁对夏侯未央为了国之大义,却舍弃小家,造成夏侯前半生的颠沛流离,他是恨不能理解的。
可此刻,在感受到他们的情怀后,丁宁突然生出明悟,若没有像他们这样顾大家舍小家的人做出无私的奉献,哪里能换来今天神州国的繁荣昌盛。
大爱无疆,他们对家人或许是亏欠的,但却对得起整个国家,对得起天下所有的百姓,他们问心无愧!
夏侯兄,你有这样一位先祖,不知道是应该感到自豪,还是应该感到痛恨呢,换了我比你还纠结啊。
丁宁扪心自问,他是没有这样的崇高情怀的,他就是个在名利场上打滚厮混,有时为了达成目标甚至不择手段,却又坚守着自己道德底线的俗人,能守护着身边的亲人朋友,他就很满足了。,!
p;“小子失礼了,这就去拜见两位前辈!”
丁宁并不知道曲无忧是谁,还当他就是夏侯未央呢,一想到即将见到这个国武界的传奇,神州武界的擎天巨柱,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激荡。
“呵呵!”
向天歌温和的一笑,声音逐渐散去。
走出迷踪阵来到山顶,看着眼前的国士府,丁宁不由一阵愕然,这和他想象中的高大、恢弘、华丽、奢侈完全不沾边啊。
十几间普普通通的红砖青瓦平房,墙角长满了青苔,粗糙的建筑水平还能露出砖隙之间水泥的痕迹,老旧的红砖有些已经褪色,展露着岁月的痕迹。
这些建筑带着浓郁的五六十年代风格,错落有致的堆砌在山顶上,房屋间几垄菜畦还种着些时令蔬菜,充满了田园气息。
若不是这十几间平房的四周拉上了围墙,组成了一个占地面积极广的院落,那正中间最大的一间平房门头悬挂着国士府三个字,房梁上还插着一面迎风招展的国旗,丁宁还误以为来到了五六十年代的农家小院。
“是不是很失望?”
向天歌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回荡。
丁宁很实诚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本以为国士府应该是那种很大气恢弘的建筑才是,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也谈不上失望,毕竟老一辈的革命情怀不是我们这一代能够轻易理解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