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跟他对视:“是啊。”
你有礼貌吗?想问一句。
傅言真看懂她小眼神里的不爽,“你要跟他说什么事?”
曾如初瞪了他一眼,小声回了句,“关你什么事?”
就在她瞪他的一瞬间,傅言真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按了下暂停。
“钥匙想不想要?”他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
“嗯?”他又哼了一声。
“……想。”
“所以,”傅言真又捏了下她的小猪仔,“快点说。”
“我看到沈逾发的说说了,所以想把话跟他说清楚,”曾如初撇了下嘴,“我又不喜欢他。”
终于,他听到他想听到的话。
指尖轻轻碰了下屏幕。
“你又不喜欢他?”他复述了一遍她刚刚的话。
曾如初点了点头,“嗯”了声。
虽然她是实话实说,确实不喜欢陆州同,但怎么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傅言真弯下腰,绷着嗓,在她耳侧问了句,“那你喜欢谁?”
距离猝不及防地一下子拉的很近。
曾如初甚至感受到他那带着热度的气息,还有一点淡香。
不知是沐浴露还是洗衣液。
回过神,她立刻后退好几步,想要拉开与他的距离,不经意地一抬眸,却发现他手机屏幕亮着。
还是录音的界面。
“你在录音?”她一脸诧异。
“嗯。”他应了声。
“你录音干什么啊?”曾如初问。
“干好事。”
傅言真嘴角轻扯了下,笑的有些嘲讽,“这不是来拯救某位快要失足的少女么?”
好像也不全是为了那个荒诞不羁的打赌。
他不是输不起。
陆州同什么人,他清楚。
十七八岁的年纪,家里有点小钱,自己长的也还凑活,可缺点教养,整天搔首弄姿徘徊在各路小姑娘中间,一年不换个十个八个的女朋友都对不起自己大好年华。
想到沈逾的那句“女为悦己者容”。
他视线上下打量着她,这才发现,跟前这蘑菇已经好几天不穿校服了。
今天是粉色t恤配着五分长的白色裙裤,系着根细弱的腰带。
腰身不堪一握,小腿纤细嫩白。
就是膝盖那里有两道疤,很显眼,也不知道怎么弄的。
“能把钥匙还给我吗?”曾如初说,“你要不把这只小猪还我也行,这上面绣着我的名字。”
傅言真看了眼,这才发现确实有个“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