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已经到晚上了。
她睁开眼,觉得大脑沉重,浑身说不出来的难受。
“咳咳咳——”她抬起手想按按太阳穴情形下,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扎着点滴。
被子从身上滑落,白钥看见自己完全光着。
白钥:“?”
系统:“是你亲爱的小含含帮你脱的。”
白钥:“!”
系统:“也是她帮你上药的……全身!”
白钥脸色刷的白了:“她看见了?”
系统:“是呀,看到你的飞机场从小馒头变成了发面馒头,说不定还会亲眼见证变成世界第一大盆地。”
白钥:“……”完了,这么丑的样子被看见了,以后要彻底没性生活了。
还有,系统是中病毒了吗?
栾含是在监控中看到白钥醒来的,她犹豫了下,还是不放心地进了房间。
在她看到白钥发现自己依旧躺在自己是床上时流露出来的生无可恋的表情后,心脏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痛的当即就要晕厥,但还是忍住了,竭力控制着嗓音不要颤抖,平静地说道:“你醒了?”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白钥扭头看向门边,看到栾含的瞬间捂了捂胸口,本意是想遮羞,但又被栾含误会为对自己的拒绝,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栾含走到床边,端起桌子上一直闻着的水递给白钥:“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过敏的地方……痒不痒?”
白钥手一抖,杯子里的水溅了出来,低着头嗫嚅着说道:“没事。”
过敏过程太尴尬了,没人主动提起来,只当没发生过。
温水顺着干涩的喉管滑下去,大概是加了蜂蜜,带着淡淡的甜味,白钥小口小口慢慢把一杯水都喝了下去。
“我煮了南瓜小米粥,端上来给你?”栾含问道。
“我不是很饿。”白钥嗓子痒,不想吃饭。
昨天早起就跑了,一直没吃东西,回来睡觉又病倒了,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两天滴水未进,还生着病,不难受就怪了,恐怕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不想吃饭是因为自己吗?
她就这么厌恶自己?要自我折磨来惩罚自己。
栾含低声道:“不吃东西的话,你的过敏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想到自己面目全非的飞机场,白钥立刻改口道:“麻烦你了……”
大概没人会对斑点狗有兴趣吧,白钥痛心地想,本以为回来就能过上□□快活的日子,没想到命运多舛啊。
希望红疹子快点消退吧,否则密密麻麻的,即便白钥没有密集恐惧症,也被恶心到了。
也不知道栾含的记忆力好不好?或许——疹子就像是满天璀璨的繁星?
系统:?电视剧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