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是不是不行,我都那样了,你还没下手?你真行!
系统:“……别忘了,你才十五岁,她是人,不是禽兽。”
白钥遗憾地说道:“她要是能不做人就好了。”
系统:“……”我看你真不是人。
“我……”白钥刚一张嘴,嗓子疼的她怀疑人生,又干又涩,就好像被好几把钝刀划下去似的,脸也火辣辣的疼,她抬手想要碰一碰,手腕被捉住。
“脸上有伤,医生才抹了药,不能碰。”对上她满是戒备的眼眸,白胜男脸上的浅淡笑意瞬间消失,眼底划过一抹暗淡,“饿了吧,楼下锅子里还热着粥,我端上来给你?”
嗓子很疼,嘴里发干发苦,是不是还头晕目眩,恶心反胃,别说吃东西,就是水,白钥也喝不下去。
她微微眯着眼睛,摇了摇头。
但就是这浅幅度的摇头,都差点把她给摇吐了。
已经站起身的白胜男又坐了回去,也不强行给她喂饭。
张医生走之前专门叮嘱过,药水里有营养液,这时候吃饭是个负担,如果不想吃千万不能勉强。
她按住白钥的肩膀让她别动,摸摸额头,等白钥的难受劲过去了这才收回手。
被她救了帮了的白钥没有丝毫的感激心理,甚至无比排斥,露出不耐的神情。
白胜男抿了抿唇,但立刻又释然了,好歹不是厌恶。
但紧接着,他就听到白钥声音干哑,有气无力地说着:“我说了,咳咳,我不吃,你还不走吗?”
白胜男帮她掖了掖被子,看了眼针头没偏,说道:“你情况有些不好,我得留在这观察,好照顾你。”
白钥微微眯起眼睛,发声实在太疼了,所以她仅仅只是做了口型:“我不需要。”
“小钥。”白胜男很耐心地解释道,“这是医生说的,是专业的建议,我们都应该听从,你不是也想当医生吗?”
白钥:“?”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她茫然地询问系统,而系统压根不想跟她说话,只觉得有人的脑子完全堪比垃圾场,肮脏!
盯着她看了半晌,白钥意识到自己赶不走她了,放弃了,转身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房间内陷入一阵沉默的尴尬气氛中,空气仿佛都停滞了,白钥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吸声,而且还不自觉地调整呼吸,跟上了对方的节拍。
白钥:“……”多稀奇。
睡也睡不着,动也不敢动,身上还难受的要命,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后背好痒,痒的头皮发麻,白钥疯狂地想要伸手挠一挠。
但她现在应该还在闹别扭——最重要的是,怎么能在美人面前挠痒痒,多毁灭自己的形象啊。
就在她准备开口让系统给她放歌视频转移注意力的时候,白胜男忽然开口了,白钥还以为她发现自己要跟系统说话了,心脏差点被她吓停跳。
系统:“她不可能发现的。”
白钥心悸地说道:“我知道,但刚才那个节点卡的太准了,不由得害怕。”
白胜男语速缓慢又轻柔,夹杂着几分无奈:“小钥,我也不想在你刚醒的时候跟你谈这件事,但我实在太生气了。”
白钥:“?”你这态度,这语气,这声音,可一点不像是生气。
姐妹,看来你是个花瓶哦,生气都这么温言软语的,可惜我对你抱那么大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