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面对陆琪,她的抗拒也没这么激烈。
白胜男冷笑道:“妹妹?你不是一直不承认是我的妹妹吗?我也没有你这个妹妹。”
“艹!”白钥内心咒骂了一声,她按捺不住地跟系统吐槽,“她演好人的时候一口一个白家人地叫着,口口声声说要对我好,可现在呢,想要草我了,又改口说从来没当我是妹妹,现在的霸道总裁说话都这么不算数了吗?”
系统也震惊地完全说不出话来,但听了白钥的抱怨之后,它细思极恐:“白胜男从始至终都没说你是她的妹妹,一直说的是你永远都是白家的女儿,她的亲人,所以……”
白胜男的吻再一次落下来,唇齿相接,就像是攻城掠地,白钥瞬间丢盔弃甲,她眼底浮现出一层浓厚的水雾,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她手脚绵软无力,原本推拒在白胜男肩膀上的手耷拉着,似是欲拒还迎。
她内心哭的更大声:“卧槽,所以白胜男她不是在养妹妹,而是在养媳妇?她早就蓄谋已久了?”
系统还以为她害怕,正想安慰,白钥激动得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这么刺激的吗?天啦,那她岂不是憋很久了,看来我将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这简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感谢上苍,听到了我的祈祷!信女愿从今往后吃素,就希望体验几次人生极致美好!
系统:“……”它是脑子生锈了还是系统数据紊乱了才会觉得白钥是会害怕的人。
白钥微笑,像极了圣洁的天使,声音好似从遥远缥缈的地方传来:“朋友,两天之后见。”
系统:“……”这就意味着它要被关至少两天以上的小黑屋,简直生无可恋。
白钥脸颊爬满了泪痕,嘴唇颤抖着,激动地完全说不出话来。
而这一切看在白胜男的眼里,便是她被自己吓到了,不免有些后悔刚才的粗暴,打心底里升腾起些怜惜之情,她拇指按了按白钥的脸颊,凑上去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低声道:“小钥,你也是喜欢我的吧,这些年……”
就是白钥有意无意给她的信号,才让她明悟,自己是爱着她的。
她这辈子没体验过亲情,刚开始是真的把白钥当成亲妹妹养的,可后来——
当她意识到自己对白钥的感情慢慢变质,她不再满足于只是跟白钥说话和碰触,当她在无数个夜晚梦到自己和白钥颠鸾倒凤时,她就知道,她完了。
果然,这辈子,她没有拥有亲情的资格。
可她——可以拥有爱情啊。
但被她深深爱着的白钥差点被她吓坏了,谈什么爱不爱的,做就完事了。
她当然不相信白胜男是真的爱自己,不认自己妹妹这种禽兽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人,谈什么真爱不真爱的。
但——这不重要。
长得好,身材好,活好——白胜男已经占了两个,而且完全是超高标准的达到预期,就算最后一个有点差强人意,白钥也能勉强接受。
白钥: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让生活尽情地强奸我吧!
白胜男搂着她:“我也不想吓到你的,我给了自己时间,给了你时间,想慢慢让你接受的,但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说的理直气壮,好像真是白钥的错一般。
白钥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大哭出声:“你怎么……怎么能这样……”还废那么多话干什么,有说话的时间,都能来一轮了。
最重要的是,想着要跟白胜男共度良宵,白钥心里痒的厉害。
白胜男要是再晾自己一会……难不成她要解释成自己吓得尿裤子了。
好在白胜男虽然废话多,但能在这个位子上做的稳当的人当然不是个空想家,更不可能只会喊口号,她边说边采取了行动。
她舔吻着白钥脸颊上的泪水,直到亲到了眼角,语气里充满了粘腻的暧昧:“不听话的孩子,当然要好好教训下才能长记性。”
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两副手铐,一左一右将白钥的手铐在了床头。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钥: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准备好了,甚至迫不及待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提问:如果要用一朵花来形容白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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