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她求助地看向白钥,狠狠摇着头。
但木马旋转到有她一抬头就看到柳絮惊恐地看着远处不知道什么的时候,白钥的表情逐渐变得绝望,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设备老化了还是怎么的,木马抖动的厉害,白钥好几次都坐不住了,全靠白胜男死死按着她,才没让她从木马上摔下来。
转了一圈又一圈,白钥煞白的脸色中央两团不正常的红晕,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唇被咬的满是牙印,还在往外渗透着丝丝血迹。
在木马停下里的那一刻,白钥因为惯性,差点一脑袋栽倒下来。
就像是戳在伤口里的东西偏移了下,白钥疼的惨叫出声,被白胜男即使抱了下来。
白钥浑身无力,她低低啜泣着,含含糊糊地叫着求求你放过我,好难受之类的话。
白胜男低头,轻轻亲了亲白钥紧皱的眉头,转身将白钥放到了身后的手术床上。
旁边有探测设备,她按了下开关,电脑屏幕亮起,屏幕上能看到探测头照到的地方。
白胜男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脸去看电脑:“我给你检查下身体,你自己也看着点。”
白钥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但下一秒下巴上传来一阵剧痛,好像下颚骨都要被卸下来似的。
白钥立刻睁开眼,泪眼婆娑地看着屏幕。
……
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白钥就像是失了魂魄的娃娃,双眼无神,身体绵软无力,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家庭医生早就等候着了,只等白胜男将人放在床上,医生立刻过来给白钥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如此明显的迹象,长了眼睛就知道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上次就是这个医生给白钥挂的水,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幅姿态。
检查过后,医生说只是简单的劳累和惊吓过度,还有点脱水,没什么大的毛病。
白胜男自然知道,毕竟她也是有所顾忌的,她嗯了一声,拨了拨白钥的头发,压低了声音:“她气血有些不足,西药吃着不好,你给看着开点药膳的方子。”
医生答应下来,犹豫了下又说道:“白二小姐身子弱了些,房事不能太频繁太激烈了。”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白钥突然就清醒了,她急的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跟医生干一仗,以此证明自己的身体很好,完全承受的住。
但她现在动一动身子就酸疼的厉害,只能在心里吐槽:“这什么医生啊,怎么能剥夺人唯一的快乐呢?什么是快乐星球?刚才的地下室就是!”
系统:“……”回你的快乐星球去吧,地球这么危险,你带着一脑袋的黄色废料,怎么过的安检?
所幸还没等她抗议,白胜男的脸先冷了下来:“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医生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赶忙出去了。
保住了自己以后的□□生活,白钥这才松出一口气。
但她的这一系列反应看在白胜男眼里,就变成了不好意思和羞愤愈加。
白胜男拍了拍白钥,安抚地说道:“她不会出去乱说的,放心睡吧。”
她的话就像是催眠曲,白钥的心很快平静下来,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而刚才还气势强盛的白胜男,情绪一下子跌落,她蹭了蹭白钥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不求你爱上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
白胜男说:“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这辈子,我是没法放手的。”
说完,她给白钥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