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洗了把脸,顺势抬头照了照镜子。
其实每次白钥穿越所用的躯壳都是和她本人有些相似的,毕竟这些都是虚拟世界,人脸都是根据人设性格家世背景自动生成的,而白钥穿过来之后,或多或少也改变了原身的样貌。
但自身特色是绝不会发生变化的。
比如要为医疗事业奉献终身的原身因为常年透支身体,身子很差,脸色也很苍白,比大病初愈的病人看着还要脆弱,好像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
她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外搭一件米白格子的套头毛衣,齐耳短发有些不听话,几根呆毛轻轻晃动。
原身是高度近视,一副不带边框的又圆又大的镜片几乎盖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单薄紧抿的毫无情感变化的略显惨白的唇,眼神淡漠,是白钥看了都要转头远离的类型。
“……”白钥越看越不满意,“这什么呀!顶着这么一张脸,还怎么约p啊,谁能对着这张脸有反应啊!这跟对着雕像那什么有什么区别?”
系统:“……这是标准的学霸脸。”
白钥嘟嘟囔囔:“学霸就没有性生活的吗?或者……”她眼前一亮,“既然都是科学怪人了,那更怪一点也无所谓咯,比如……”
白钥嘿嘿嘿猥琐地笑:“人前高冷禁欲,人后其实是个放荡不堪的欲女,每次都要要要不够,晚上床上疯狂缠人解压白天实验的失败……”
“这样真的好刺激!”白钥越说越兴奋,口水都要从嘴里喷出来了。
系统:“……再不出去,实验体都要被你熬死了。”
白钥不以为然:“都被原身做了那么多次实验,打了那么多不知名的药剂,要死早就死了,这会还活着就说明她命不该绝,你就不怕我出去然后三两下直接给她搞死了吗?”
系统:“……”别说,还真有点怕。
被打断了史诗级美好幻想的白钥有些不高兴,她撅着嘴巴拽过一遍的浴巾,脱下裤子打理自己,就这样嘴也不闲着,叭叭叭口嗨个不停:“医生应该有很多医疗器械吧,我记得有一种内检的,可以捅得很深,我应该可以以公谋私搬到我自己屋里来吧,我拿自己做实验!”
她说的理直气壮,系统都差点被唬住了,比她还要身心俱疲:“你脑子里是只有这些黄色废料么?就没有一点正事么?!”它是真没见过把那种事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宿主!
白钥:“我脑子里是你啊。”
系统“……”瞬间尬住,不想说话。
白钥哈哈大笑两声:“想当年,我也不知道上床做爱竟然是这么一种……让人说不上来的飘飘欲仙的快乐啊,食色性也,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约p!”
系统被她的不要脸震惊到了,鄙夷道:“然后得病,直接死掉。”
毕竟它们是有节操的,合作对象也是要精挑细选的,也不知道内心这么黄暴的人,是怎么忍到快三十岁都还没谈过恋爱的。
难道说真是任务世界影响了她的价值观,世界抛的身体让她对那种事没那么排斥?这才塑造了她浪的形象?
不不不,这念头一出现就被系统否了,毕竟——白钥的浪是天生的,是刻在骨头里的,和后天环境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多宿主,也没见过她这样的。
白钥收拾好之后从屋里走出来,薛真真拎着吃的守在门边,一听见门响立刻站直了身子,在看到白钥后迎上来:“白医生,先吃点东西吧。”
她准备的是红糖三角包和麻辣萝卜豆腐小笼包,亲手做给白医生补充营养的,还准备了一杯红枣银耳糖水,就像是外面买的一样封好插上管子,方便白医生动手。
薛真真以为还要跟先前一样,苦口婆心劝很久,但没想到她话音还没落,白钥就已经拿过去,边走边吃了。
她错愕地看着白钥两口一个小包子,甚至还伸手找她要喝的,激动得话都不会说了,赶忙将糖水递给她:“白医生喜欢吃这个?那我明天还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