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的路上碰到了薛真真
薛真真迎面走过来,看到黎颖落在白钥肩膀上的手和两人亲密的姿态时,面容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瞬,拦住两人的去路:“白医生,我这里的数据有点问题,请问您现在方便吗?”
白钥闻言,露出些为难的神色,两边都是她钟爱的事业,哪边都不能忽视。
黎颖捏了捏白钥的肩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今天心情好,想起来的东西可能多一些,明天——可就不一定了。”
白钥面色微变,歉意地对薛真真说道:“我待会有点急事要忙,数据的问题你去找刘医生,霍医生也能解决的。”
原本就笑眯眯的黎颖,脸上笑意更浓,她挑衅地冲着薛真真半括号笑,像极了拿到战利品后的强者对弱者的鄙夷。
薛真真勉强维持的笑容瞬间龟裂,胸膛剧烈起伏,愤怒的像是要喷火,就在她想要询问有什么事比研究还要更重要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了黎颖按着白钥肩膀的手不断向下扒拉,原本将脖子挡得严严实实的高领歪斜,露出一小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上面有两三片奇怪的红痕。
薛真真瞳孔皱缩,情不自禁凑上前去,想要看的更仔细些。
但白医生微微后退两步,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眯着眼睛看她:“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干了什么!
研究室是绝对不可能有蚊虫的,所以你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过敏吗?如果是过敏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开点药?
那到底是什么?
薛真真冲动开口:“白医生……”
白钥嗯了声,半晌没等到后续,等不及地说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马上就要下大雨了,我要回去赶紧准备准备,迎接天降甘霖,在这跟你耗着是几个意思?
大概是看出白钥极力掩饰但还是溢于言表的不耐烦,薛真真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但有些事情,一旦发现了端倪,以前的蛛丝马迹就像是一条脉络,清晰地连接起来,无情地呈现在眼前,就看你愿不愿意相信了。
先前没有想到的,这会全都清晰明了了。
比如意外过敏所以微微肿胀的唇瓣,比如偶尔露出的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更甚至是耳垂上神似牙印的咬痕。
全都是黎颖想让自己看,但自己觉得绝对不可能,实在不愿意往那方面想的。
窗户纸已经被捅破,血淋淋的现实摆在面前,这对于薛真真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以至于她终日神思不属,惶惶不可终日。
而被她牵挂着的白钥,乐颠颠跟着黎颖回去,满心欢喜地期待着自己的新的□□生活。
黎颖很喜欢看白钥皱眉为难,但最后却又不得不对自己低头妥协的模样。
此时的白钥满眼震惊,看看她的腰侧,再看看她的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冰系?”你果然有!我就知道你的潜力无极限!棒极了。
白钥情不自禁抬起手去触摸,但却被黎颖拦住。
白钥不解:“我只是想看看和普通的冰有什么区别。”
黎颖:“有一种更为直观的方法让你全身心感受。”
白钥当即跃跃欲试:“什么?”
黎颖往下一躺,牵着她的手跨坐在自己身上,柔声道:“自己来,好吗。”
啊啊啊,那我多不好意思的?
白钥眉头皱的紧紧的,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半晌后,神色羞恼地说道:“不行。”
黎颖搂着她的腰,低声问道:“为什么?不想知道了吗?那我让它化成水了。”
“别!”白钥急忙制止,对上黎颖似笑非笑地眼神,似乎有些恼怒了,撇开脸,赌气地说道,“你就不能变小点吗?”
黎颖把玩着她的手,饶有趣味地问道:“那你要多小的?”
白钥想了想,比划了个大小。
但黎颖摇了摇头:“不行,就这样。”
白钥咬着牙,羞愤地说道:“你是想我死吗?”
黎颖低低笑了:“怎么会,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深浅吗?再说,我怎么舍得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