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几乎玩了一晚上,后半段的时候白钥已经支撑不住睡了过去,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大概是上面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置白钥,或者她手上还掌握着异能药剂的核心资料,所以一时半会她不过是被关起来了,并没有任何惩罚措施。
而白钥终于睡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懒觉。
中午她自然睡醒的时候,看着白的刺眼的天花板,竟然有一种不真实感,她在被子里来回翻滚,磨蹭,伸展着懒腰对系统说:“天啦噜,不用早起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吧,我不想起来我就不起了,我醒了我也躺在被窝里,不用思考接下来应该做点啥,我想发呆就发呆,尤其是昨晚因为那个累睡着的——生活简直不能再美好啦!”
白钥死死抱着被子,沉浸在咸鱼的堕落人生中无法自拔,但看在旁人眼里,这就是落差太大心理遭受不住打击而自暴自弃了。
大概是怕她破罐子破摔,不愿意交出之前药剂的核心配方,下午,薛真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还是一个人来的。
薛真真来的时候,白钥正在吃午饭,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了,饭菜早已经凉了。
但早上就没吃,肚子饿的实在受不了才起床的白钥只能将就了。
“白医生。”薛真真在她的身侧蹲下,低声道,“对不起……”
白钥差点被一口饭呛住,心想这孩子是搞什么鬼,真心觉得对不起就不要举报啊。
她冷漠地看了一眼薛真真,撇开脸专心吃饭,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白医生!”不知突然受了什么刺激,薛真真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她唰地站起来,高声道,“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你的眼睛里还是看不到我,白钥,我在你眼里,到底算是什么?”
白钥抬头,眼神冷淡地看向她:“作为我的助理,我对你不薄,你还要我怎么样?”
“不!”薛真真爆发出一道刺耳的叫声,拖着哭腔吼道,“我要的不是这些,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可你却选择了无视我,无视我的真心和感情,你和她在一起,竟然和一个实验体发生关系,你疯了?你是在践踏侮辱你最崇尚的研究事业。”
“跟你有什么关系?”白钥面无表情,眼神就像是冰冷的飞刀,嗖嗖嗖无情地扎在薛真真的心脏上,整个人一下子就被冻结了起来。
她以为,她爱着的人起码会表示一下惊讶,会稍微解释一下,可没有。
她是真的早就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可是她完全不屑,甚至觉得厌恶和累赘。
或许这样的结果她还会高兴,终于不用面对自己的殷勤讨好了。
她终于看向自己了,但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宇宙间最低劣的尘埃。
薛真真顿时双眼充斥了鲜血,她一下子捉住白钥的衣襟,竟是直接将人从凳子上拽了起来:“我到底什么地方不好,你说,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白钥猝不及防被猛地推了一下,身体踉跄着后退倒在床上,一时不察被压了个正着,正准备坐起来,双手却被直接按在了头顶。
“白医生!”薛真真宛若中了魔,双眼痴迷地看着身下的白钥,低声呢喃,“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看看我,看看我呀,只要你否认和实验体的关系,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告诉他们,你是被实验体催眠了,那些照片都是假的……”
不不不,孩子,你还太小,毛都没长齐,满足不了姐姐我的。
再说,姐姐试图说服过自己了,没成功,你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一看你到现在都不敢出手,我就知道你是个青瓜蛋子,在床上肯定也很拘束放不开,姐姐还是喜欢浪一些,刺激一些的。
抱歉了。
爱上流水落花,你注定是要受伤的。
系统:“说到底,还是长得不够吸引人。”
白钥:“……是。”
白钥怒目相视,正准备把人骂醒的时候,薛真真眼神忽然变了,她刷拉扒开了白钥的衣服,瞪着眼睛看着白钥白皙胸口遍布的点点暧昧红痕。
这些红痕是如此的刺眼,刺得薛真真眼睛疼得都落下泪来。
“是她?”薛真真说,“印子怎么会这么清楚,不可能的,明明她也被关起来了?”薛真真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厉声尖叫道,“什么时候,她进来了吗?你为什么要跟她做,真的有这么舒服吗?白钥,你怎么这么贱?”
???孩子,你在说什么鬼话?
想跟她做就是贱?那你还想跟我做呢?
只不过我想跟她做,她不仅同意,还直接把我艹到了天堂,但你想跟我做,我都懒得搭理你而已。
我但凡要是没点道德吊着你,或许你还不如我,说不定跟只小母狗似的摇着屁股腆着脸跟在我身后。
系统:“所以呢?”
白钥:“我不喜欢逗狗,我喜欢养——大脑斧。”
系统:“……”能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吗?好像拿把钳子给她直接掰下来。
薛真真也不明白,对着崇拜又喜爱的白医生,她怎么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白医生一定很生气很痛苦吧,薛真真张了张嘴,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要一想到被关进小黑屋了,白医生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跟对方翻云覆雨,一股怒气直冲大脑,双眼都被血红的怒气值蒙蔽了,她抖着手继续去扯白钥的衣襟,但虽然脸上装的淡定震惊,其实心里已经非常害怕和恐惧了,手指颤得厉害,扯了好几次,勒的白钥肩膀都痛了,还是没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