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上去之后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抱着抱枕,连闯三扇门,直奔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直接跨腿坐了进去。
冷水进入的刹那,白钥喟叹出声:“天啦噜,释放天性的感觉可真棒!”
系统皱眉,不同意地说道:“这水也太冷了吧,小心感冒。”
白钥不以为然道:“你觉得一块指甲大的冰块能熄灭正井喷岩浆的活火山吗?”
系统:“?”
白钥:“快快快,帮我放之前没看完的那部片子,从高潮开始。”
系统:“……”真怕有一天自己会中病毒。
片子开始了,白钥回头,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动手了,只是就像是自己挠自己痒痒永远不会敏感一样,怎么都来不了感觉。
而且水虽然冷,但微微泛起的涟漪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让自己比水面还要荡漾了。
无奈之下,白钥只好在冷水里泡的时间长了些,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才在系统的催促下擦干去睡了。
而她只顾自己快乐,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岳斓,也做了一个旖旎的颜色鲜黄的梦。
她梦到一个现实生活中无法亵渎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她的梦境中,彻底改头换面,她穿着白日里某宝上的衣服,倚靠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然后红唇微起,呢喃着她的名字:“岳斓,岳斓,你过来啊。”
整个房间都升温了,岳斓更甚至觉得身体里就藏了一只火炉,拖得她脚步沉重,根本无法上前半分。
她燥热难安,低声叫着:“白钥。”
等不到她来,白钥摇曳着身子走过来。
视线一转,岳斓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躺在了床上,而白钥坐在床边,用那双葱白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衣襟,点着她的唇瓣。
猩红的舌尖微露,岳斓喉咙上下滚动,刚张嘴就被一根手指轻轻堵住。
白钥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拉住她的手,咬着她的耳朵尖,声音犹如情人般低喃:“别说话,用心去感受。”
“白钥,我好难受。”岳斓脸涨得通红,脑门都要冒烟了,整个人似乎都要蒸发。
白钥凑上来,吻住了岳斓的唇,然后道;“我就是你的冰箱。”
丝丝凉意从门缝渗透出来,岳斓猛地翻身,反客为主地将白钥压在了身下。
一场大梦,一觉醒来,被窝里腥臊的跟死了十万八千只深海鱼虾似的,听着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声响,岳斓抬起手遮盖住了眼睛。
她完了,除了得到白钥,她别无他法。
和做了一晚舒爽春梦的岳斓不同,白钥睡前受了凉,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早上眼皮肿的就睁不开了,嗓子更是跟被刀尖划过又塞了棉花似的,又疼又痒还发不出声。
她发烧了,三十九度二,再高点脑浆都能做豆花了。
白钥有气无力,跟系统说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有真人也就算了,我还是头一次自己把自己玩到起不来床的。”
系统:“昨晚就提醒过你,冷水进到身体里不好,你自己不听的。”
白钥哭着说:“你什么时候提醒我的?我那是不听吗?我那不是没听见吗?”
系统:“……这有什么差别吗?”
白钥:“差别大了,这就好比你打电话提醒我有危险,我接到电话还是死了,那是我的责任,但你打电话根本没打通,你还能怪我吗?”
听着她理直气壮的狡辩,系统竟然还发自内心地觉察出点愧疚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想要点个炸药包,连系统带宿主,一起给炸成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