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迫紧紧并拢在一起,白钥吓得差点弹跳起来,满脸惊慌,张了张嘴还是没敢问出来。
变态一把撩开她的裙子,罩住自己的脑袋。
“!”艹。
白钥慌张去抓她,想要把她揪出来,但裙子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白钥只能隔着裙子抓住了她的头发。
一阵哭腔溢出来,白钥忍不住大叫出来:“求你了,放过我吧,饶、饶了我吧……”
这就好比面前放了一大盆好吃的,给的也是特大号的勺子,但嘴巴却只能张开一条很小的缝隙——倒也不是不能吃,只是吃的不尽兴不过瘾还不如不吃——尤其是当那把勺子还肆意地在嘴边戳戳戳的时候。
非要这么折磨自己吗?白钥哭的像个讨不到糖果的一百斤的孩子。
但变态吃的倒是挺尽兴的,吃完之后也不管碗筷,声音极大地吞口水,舔嘴唇,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听得白钥简直想打她,但却又没力气。
谁让摆在面前的饭菜实在太美味了,她本来是不想配合变态的恶趣味的,奈何身体太诚实。
白钥身心俱疲,更多的还是自己被侮辱的羞耻感,她一改刚才的顺从和怯懦,咬牙切齿地骂了声变态。
变态轻笑出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道:“喜欢吃就是变态了?”她掐着白钥的下巴,凑上去就是一个深吻。
白钥摇摆着脑袋左右闪躲,但那只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死死禁锢着自己,半分都挣脱不开。
被迫接受了一个具有大海气息的法式舌吻,白钥泪腺浅,当变态的嘴唇刚离开,她就干呕的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你到底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自己?”变态的声音渐渐沉了下来,她手指塞到白钥的嘴里,在白钥咬下牙关的刹那说道,“上面最好跟下面一样听话。”
白钥身子僵了僵。
变态又说道:“刚才怎么对我的?模仿一遍,要是不像的话,我现在就把刚才的录像传到你外甥女的手机上,让她欣赏下她长辈的风姿绰约。”
“不要!”白钥含着手指,说的含糊不清。
变态被她紧张的表情取悦,紧张的声音平缓下来,说道:“那就照我说的做!”
白钥立刻抿紧了唇。
变态低低笑了声,抚摸着她的脑袋,顺了顺刚才蹭的杂乱的头发:“这才乖嘛。”
白钥脸颊微微鼓起,看起来很生气,但更可爱,逗得面前的变态更想欺负她,蹂躏她。
变态加重了按在她脑袋顶上的力度,让她的嘴巴抿得更紧了些,手指承压更大,她满意地说道:“这样就更对了。”
白钥不堪受辱,微微撇过了脸,但舌头却被狠狠掐了一下,疼的她眼泪唰地充盈了整个眼眶。
变态说:“别偷懒,我说过了,刚才是怎么的,现在就要怎么!”
td,这赤裸裸的夹带私活为难人啊!
别找借口,你就是想耍我!
白钥欲哭无泪。
毕竟两张嘴构造也不一样啊,管道能跟气球相比吗?管道积压是需要用力的,但气球本身就是压缩型的啊!
白钥再怎么努力都被说是敷衍,也幸亏对方的手指纤细光滑细嫩,指甲也修剪的圆润整洁,否则上颚都要被刮出鱼鳞状来。
大概是看白钥态度端正,即便最后还是没能达到变态的标准,她还是放过白钥了,抽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