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斓:“抹了药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
在她蛊惑的语气下,白钥渐渐放松下来,抿了抿唇,默认岳斓帮自己抹药了。
岳斓将另一边肩带也拉了下来,衣服瞬间变成了一字领,她的视线死死盯着那对瘦削精致的锁骨上,眼睑微微下敛,遮掩住了眼底所有翻腾的情绪。
岳斓克制着给白钥涂完了胸口,大概是半趴着的姿势太难受了,气力一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顺势拉过白钥的脚搭在自己的腿上,掀开眼皮看了白钥一眼,注视着她将裙子翻了上去,轻柔地为她脚踝和小腿上药。
棉签慢慢向上滑,在碰到膝盖上的裙子时,岳斓犹豫了一瞬,但这次她没有看向白钥,而是直接将裙子向上一翻,蒙住了白钥的整个脑袋。
白钥肉眼可见的慌了,赶忙去拉裙子,但越着急越手笨,裙子缠绕住了脖子,反倒捂得更严实了。
隔着裙子,岳斓安抚地揉了揉白钥的脑袋:“看不到就不会别扭了,抹药很快的。”
在她的柔声安慰下,白钥松开了揪着裙子的手。
在岳斓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时,系统感觉到黑暗来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叫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白钥倒抽一口凉气,竭力压制着某种情绪:“你、你怎么还在?接下来的是你不付费就能看的吗?”
眼前一片马赛克,连接也因为受阻断断续续的,但系统挣扎着又问一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亏它还刻意不敢提岳斓,生怕被她知道对方那种心思。
白钥咬着牙,竭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也、也不算很早啦,就在刚刚!”
系统忽然觉得这个女人,非一般的可怕。
在这种事情上,她总是有着非人的敏锐度,但凡这种敏锐度能在其他正事上用半分,怕是早就成为某行业大牛了。
哈哈哈,用着我买的沐浴露,假装劫匪绑架猥亵我?又救世主似的从天而降抚慰我?
岳斓,你可真是超出我意料的——刺激啊!!
我好喜欢!这样自己就能飚两种截然不同的戏了!
白钥按住岳斓的手,依旧拖着哭腔,但语调却和刚才的痛苦挣扎完全不一样,尾音略微上翘,带着腻人的钩子:“不要~”
“不要?”岳斓手下动作却没停,棉签划过红肿处,带起轻微的颤栗,她循循善诱道,“不行哦,这里受伤了,不抹药的话,会发烧的。”
“可是……”
岳斓突然牵住白钥的手,轻轻晃了晃:“是我呀,我是岳斓,不用怕的。”
白钥反手握住岳斓的手,咬着牙忍耐着。
简单的上药,却花了快一个小时,裙子拉下来的时候,白钥下嘴唇都咬出了齿印,额头上憋出了一头细细密密的汗。
岳斓擦擦她的额头,指腹划过她褪去血色的唇上的齿印:“疼的话怎么不叫出来,干嘛忍着?”
叫出来?我倒是无所谓,我就怕叫出来你受不了,毕竟我一出声,喊得可就不是疼了。
白钥齿关还在用力,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岳斓神情失落,黯然转身收拾东西了。
白钥赶忙整理好衣服和裙子,手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
奈何脚腕一使劲就痛,猛地又坐回到了沙发上,她倒吸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岳斓闻声,立刻转头过来扶着她:“怎么了,想干什么跟我说,想要什么也跟我说,我去帮你拿。”
白钥弱弱地说道:“我想上楼,睡一会。”
“要是二次受伤了,就很难好了,尽可能别用力,我抱你上楼。”岳斓打横,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白钥嘴唇嗫嚅,犹豫了下,拒绝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来,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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