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过来,拿走,都拿走,我不知道,不是我的,跟我没关系!”白钥慌张后退,却被岳斓压在身下,逃不开。
岳斓嘲笑道:“你不知道怎么会在你这,是不是你带出门又带回来的。”
岳斓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自己,咄咄逼人问道:“你整天带着这些东西出去干什么?像昨天那样勾引别人?白钥,你是不是婊……”
“啊!”白钥大叫一声,猛地推开岳斓,翻身下床就要跑。
“你不穿衣服要跑去哪儿?”岳斓力气很大,轻而易举抓着她的肩膀就把人掀翻压在身下,“怎么,我满足不了你,还要找其他人吗?找谁,找昨天侵犯你的人么?怎么,我的技术没有她的好?你想要她不要我?!”
白钥被她逼得泪眼汪汪,一直摇着头:“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特别害怕。”
“害怕?”岳斓嗤笑,“你怕什么?昨晚你怕一个人待着,所以让我留下来?你怕我走,所以勾引我,留下我?那现在呢,用不着我了,又一脚把我踹开了?”
岳斓:“白钥,我竟然想不明白,你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
“不是的。”白钥羞耻到已经无法思考了,她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不断摇头。
岳斓随手拿了一个,塞在她的手上:“不是对不起我吗?那做点让我开心的事啊。”
白钥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岳斓笑:“要想我接受你的道歉,那就做给我看啊。”
白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伸手去扒拉岳斓:“你,你说什么……”
岳斓啪的一声打开她的手:“耳聋吗,我说做点让我高兴的事给我看!”
岳斓:“知道我为什么留下来吗?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好勾引吗?因为我早就想这么干你了!”
白钥瞳孔震荡,不可置信的看着岳斓。
她沉默许久后,憋着眼泪问:“不,不可能,你是因为昨天恨我了是不是。”
岳斓好整以暇看着她,不说话,白钥抿唇:“看我羞辱我自己,你会高兴吗,你会原谅我昨晚的越界吗?”
岳斓点头,她一字一句说道:“看你做那样的事,我很高兴,至于原不原谅,你让我高兴彻底了,说不定我就原谅你了。”
我也很高兴啊!我希望你多提点要求,提点我一个人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再晚一点原谅我。
白钥跃跃欲试地想,昨天在楼梯道,地方窄,又怕被人听见看见,各种操作都很不方便,玩的一点不尽兴,甚至还有些窝火。
本以为要自己玩了,还正在愁一个人玩能有什么意思,没想到——岳斓真是给了她个大惊喜啊。
她可不信她要真自己diy起来,岳斓能全程眼睁睁看着她自己来而不插手。
只要她插手,白钥就有自信能把她带到自己的节奏中来。
到那时,岂不是想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了。
白钥低眉,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喜悦和兴奋,半晌后她抬起头:“这样做,你真的会原谅我?”
岳斓点点头:“你试试啊,不试怎么知道。”
现在的白钥已经被逼到绝境了,她迫切想做点什么,尤其是让自己觉得痛的,羞辱的弥补昨晚的冒失,她紧紧抿着唇,深吸口气,羞耻地拿了其中看起来最正常的一个,在岳斓堪称观察的注视下,慢吞吞地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这算是前戏,把自己的感觉勾出来,然后——生产队的驴得开始上班了。
白钥强忍着耻辱,将脏兮兮的东西扔到一边,像是炸弹似的还刻意远离了几分,她咬着牙,声音夹杂着几分哭腔,倔强地说道:“这样就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