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戛然而止,白钥猛地睁开眼睛,她看着车顶,好半晌都没缓过来。
系统说:“又做噩梦了?”
白钥警惕:“你刚发现异常了?”
系统:“没有,什么都没有。”
白钥皱起眉头:“……那你怎么这么问?”
系统冷漠地说道:“看你一副身子被掏空的模样。”
“……”闻言白钥面色白了一瞬,面无表情从储物戒里掏出来一套衣物,本想只换下湿了的裤子,但……算了,还是全换了吧。
系统:“……”真被说中了?
白钥还有些瞌睡,但怎么都不敢再睡了,她抱着靠枕,眯着眼睛思考:“你说到底是什么?看上我就正当光明地来呀,说不定以后每天都有性福的生活了,这么躲躲藏藏下去,一点都不爽。”尤其是醒来之后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总想抠一抠。
系统见她扭来扭去如坐针毡的模样:“你正经点,外面还有人呢。”迟早骚断了任务。
白钥也不想的,只是真的很难受,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入口啃噬,细细密密的痒意层层叠叠涌过来,越来越强烈,直接痒到了心尖,痒到了头皮,她实在忍不住了。
白钥使劲摩擦了下,布料的粗糙感不仅没缓解尴尬,甚至还把她直接吊到了半空中,不上不下,无限虚空。
“啊啊啊!”白钥使劲抓了抓头发,她背对着车门,面壁思过,“不行了,我忍不了,帮我看着点,我要……”
系统眼见着她就要宽衣解带了,立刻说道:“你下个结界啊,要是童佳钰突然进来……”那干柴烈火,场面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昏头了,都忘了。”白钥立刻下了个结界,阻止任何人进入这个车厢,然后立刻表演了一秒脱光,露出两条光滑赤裸的大长腿。
白钥是个手控,但她自己的手却远远不达她追求的标准。
虽然也算纤细好看,但受制于手的大小,手指就有些短了。
而且她向来笨手笨脚的,和灵活这个词一点不搭边。
总而言之,她对自己的手可谓是嫌弃的不得了,幸亏平日里用的也不多。
当下,她焦躁之下四下看了两眼,正好看到一旁摆着的让她解闷的笔墨纸砚,急不可耐地拿了一根毛笔,又拿了一根,最后索性拿了一把。
就是毛茸茸的,事后总感觉没弄干净,还有些痒。
不过条件苛刻,等会去再好好清洗下,应该就会好了。
在解决了急求后,白钥顺势用刚才的脏裤子擦了擦自己,无意中却发现大腿上有两个红色的小点,凑上去仔细看才发现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的痕迹。
“!”这么私密的部位,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白钥吓出一身冷汗,立刻呼叫系统:“爸爸、爸爸……”
刚从小黑屋出来的系统眼睛都瞎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吐槽硬生生塞在它眼前的白花花大腿,还是先吐槽这个让人惨不忍听的称呼,半天憋出来句:“怎么了?”
白钥焦急地喊道:“我中毒了,快、你快看,这是不是……蛇?”
一想到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有蛇出没,还爬到自己身上偷袭了,白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爸爸,你是不是有别的崽了,你不爱我了?你都不关心我了,是不是我死了你都不管了?”
系统冷淡地哦了一声,半天都不说话了。
白钥更是变本加厉,吵着嚷着说道:“果然,你要抛妻弃女了吗?”
系统被她吵得头疼,都没法扫描伤口分析了,实在忍无可忍喝止道:“闭嘴!”我想弑妻杀女。
“你吼我?你竟然吼我?”白钥怔愣了一瞬,捂着脸低声哭泣,“你果然,最后还是要抛弃我了吗?”
系统:“……”我从来都没要过你。
看着白钥沉迷于演技无法自拔的傻子模样,系统无奈,硬生生截住了她的话头,省的再说下去没完没了了:“经过扫描,伤口没有明显毒素和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