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白钥哭着说:“她怎么那么多废话,没趁手的工具,手还不行吗?支点早就架好了,就等她那根棍子撬动地球了!我哭了。”
但很快,白钥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我装的,世界太美好,地球果真是个摇篮,每个人都是襁褓中的baby,我现在躺在云朵上,沐浴在森林里,徜徉在大海上……”
幸好此时的系统已经进了小黑屋怀疑人生,否则一定会被刺激的数据紊乱,这次任务回去就要申请回炉重造。
那东西一直纠缠着白钥,她仗着白钥看不见,肆无忌惮地性骚扰着白钥。
白钥觉得很崩溃——不,她觉得非常爽。
毕竟那东西甲大概率是个魔修,平时化作人形,但搞事的时候都没有固定形态,简直无孔不入又深入,让她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美丽。
偶尔那东西放过她一晚上,但她自己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
做梦到底没有实际感,每次做梦都会被那东西狠狠嘲笑,然后——梦想成真。
直到系统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对劲?以前一觉睡到大天亮,现在几乎天天做梦。”还都是睡不安稳,又是手舞足蹈说不要,又是嘤嘤啜泣着自给自足,不会是这件事给她带来太大心理阴影吧?
一想到白钥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东西,极有可能内心十分介意对方魔修的外表,系统踌躇着要不要告诉她,解开她内心的结扣。
谁知——
白钥笑的意味深长:“那东西就只知道放狠话,一点不明白少说多做这样的实干思想,不做梦怎么享受夜生活?”
毕竟跑友么,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分道扬镳了,怎能不趁此机会好好浪一浪。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再往后可就遇不到能玩出这么多花样的赛车手了。
而过于精彩丰富的夜生活导致白钥的精力和身体一直养不过来,身体很快就消瘦下去,原身就身形纤瘦,现在更是形销骨立,脸色惨白,甚至还泛着一丝青灰。
这让一直看在眼里的童佳钰担心不已,不断地旁敲侧击询问她究竟怎么了,但每次都被白钥胡乱搪塞过去,甚至还拒绝了她想要贴身陪护的提议。
笑话,她晚上要是睡在自己外间,那自己爽翻了都没法放肆叫出声,想想都觉得惨。
本想让白钥身体稍微好一点之后再回去,但显然白钥的身体每况日下,童佳钰甚至猜想是不是这地方的磁场影响的,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
白钥私心里不确定那东西会不会跟自己走,但这地方再待下去她真的就要成为第一个因为肾透支而死亡的神君了。
而且,童佳钰最近一眼不错地盯着自己,如果再继续放荡下去,很容易被发现的。
为了保证小孩子的身心健康,白钥决定,牺牲自己的性福生活。
临走前的那天晚上,那东西当然是来骚扰白钥了。
白钥内心不舍,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就快要解放了的样子,躺在床上,咬紧牙关,想着再撑几天,等回去了就不会再被莫名其妙地侵犯了。
那东西居高临下看着白钥,看着她面颊通红,想要逃离但却又无法挣扎的模样,指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拨开她黏在脸上的汗湿的头发,看着她茫然的眼睛,低声道:“亲爱的神君,我伺候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白钥眼睫微微颤抖,她闭上眼睛不说话。
那东西又问道:“跟我在一起舒服,还是跟你宝贝徒弟童佳钰在一起舒服?”
听听这话,有良心么?
这两者有可比性吗?
白钥眼皮狠狠动了动,脸上浮现出羞耻和恼怒的红,咬牙切齿道:“滚!”
那东西笑出了声音,她低下头,亲了亲白钥的唇瓣,声音温柔:“我要是滚了,谁来伺候神君呢?难道要我把你的好徒弟叫来?”
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这种时候一直提别人扫不扫兴?
情到深处的白钥露出不耐和烦躁的神色,却被那东西理解成了不愿被任何人,尤其是徒弟童佳钰知道自己每天晚上被迫当成禁脔的羞耻,她突然一口咬住白钥的耳朵尖,说道:“我偏不如你的意。”
“你以为你回去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她轻声嗤笑,似乎在嘲讽白钥的无奈和无助,“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那个地方而已。”